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牢房里,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聂振海紧张地左右张望了一下,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急促道:
“嘘…磊儿,你别在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了。刀疤坤让我问问你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警惕。
聂磊听到这话,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浇醒,止住了哭泣,眼神瞬间变得惊恐而紧张:“爸,他们在…”
聂振海脸色骤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一把捂住聂磊的嘴,神情紧张到了极点,
急切地叮嘱道:“刀疤坤说了,你是要守口如瓶呢,还是永远闭嘴呢!
所以,儿子啊,你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守口如瓶。要不然,就是杀身之祸。”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对儿子的担忧与恐惧。
父子二人四目相对,在这昏暗的牢房里,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汗毛耸立。
那未知的危险如同高悬的利刃,随时都可能落下,将他们彻底吞噬,牢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与令人窒息的恐惧 。
牢房里,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父子二人相对无言,只有那压抑到极致、近乎无声的哀鸣在空气中弥漫。
聂振海眉头紧锁,满脸愁容地看着虚弱的儿子聂磊,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翻涌。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份死寂。
一名干警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来,锐利的目光扫过父子俩,高声问道: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聂振海像是被惊到一般,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惶恐与急切:
“哦警官,我见他没有出去放风,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他啥情况。没啥大事,就是发了点烧,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干警神情肃穆,目光紧紧盯着聂振海,开口道:“你是聂振海吧?有人探望。”
聂振海一听,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脸上满是感激之色:“我是,我是,谢谢警官。他……”
干警目光转向聂磊,询问道:“带上,他不是聂磊吗?”
聂振海连连鞠躬,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是,是,谢谢警官。”说罢,小心翼翼地扶起儿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干警向探亲室走去。
院子里,一群犯人正百无聊赖地活动着,眼角的余光瞥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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