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大伙又累又饿。
黑t中年男见刘能离开,更是直冲厅堂。
他饿虎扑食般,端起面前装着鸭血汤的陶土坛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我用腿蹭了蹭对面的曹邑,他像是没事人似的,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鸭血汤发呆。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这点默契都没有?我狠狠一踢。
斜对面的纪元突然大叫起来,“秦哥!我忍你很久了,你踢我干嘛?”
我尴尬的咳嗽一声,怪不得没反应,原来是踢错人了。
“这菜……看着有点怪啊!你们说是什么血做的呢?猪马牛羊,人?”
我“人”字一出口,松韵就把夹到嘴边的鸭血硬生生放了回去。
众人饿得肚子咕咕叫,只有疯了的黑t中年男不顾众人阻拦,依旧不管不顾的狼吞虎咽着。
“我居然饿得羡慕起了一个疯子。”纪元有气无力的说道。
厨房里没看见一只鸭子……松韵感激的看了看我,那神情好像在说:还好刚刚没吃,不然这会估计得恶心死。
又搜刮了一圈,米面全无,唯一能吃的就是锅里三个干硬的馒头。
“啊!这抠门刘能,起码留五个馒头吧?三个,怎么分?”纪元小心翼翼的用菜刀将馒头剁成了两块。
我看着砧板上的干馒头咽了咽口水,曹邑却指着我说道:“我们俩不饿,你们吃吧。”
谁说我不饿的?我这滚动的喉结和止不住外流的口水,是个人都能看出我饿到不行,好不好?
我刚想和他理论,他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晚上吃席。”
纪元边嚼馒头边表扬我和曹邑的舍己为人行为,那眼角的泪花不知真是感动的,还是被馒头噎出来的。
还好纪年及时为他送上了一杯热水,不然我教科书般的“海姆立克急救法”必定会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实践。
吃饱喝足,纪元想到今晚得重新分组了。
“我不习惯与外人一屋。”曹邑率先摆明了态度。
就是这话听起来怪怪的,说的好像我是他内人似的……
“那我哥和韵姐一个屋,我和那个中年男一屋吧!”纪元自告奋勇的说道。
却被他哥无情驳回了,理由很简单:男女授受不亲,但纪元连毛都没长齐,不算男人,刚好可以和松韵一屋。
天很快就黑了。
刘女的戏声像往常一样哀怨。至于刘能,这次并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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