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时候,它们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旧闻了。
——一八七二年,一位男人被发现死于稻田之中,他被凶手钉在一个十字架上,插在稻田里,他被稻谷覆盖,被鸟儿啄食,凶手把死者做成了稻草人,一个恐怖的稻草人,根据调查,死者曾经是一位贵族的旁支,经常以自己的姓氏和身份欺压他人,因此,初步判定为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谋杀案,凶手很有可能在以前和死者产生了冲突。
一种稻田的芬芳弥漫在他们的鼻腔之中,除此之外,好像还有鸟儿的声响,虽说这里什么都没有——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所谓的稻田也没有所谓的鸟儿,不过,那一份旧闻已经被翻开了,在这里被翻开了。
这一次,这一份报纸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
“一份往日其五的材料应该够了吧?”
【Un cadeau dynastique霍夫曼的旧闻】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带起了兰斯·德维斯的羽翼,他站在原地,那一身大主教的长袍也因为风本身而舞动,紧接着,那看不见的风又被均衡掉了,即便风再怎么大,当一切都被这样子平均下来的时候,也不会留下多少了。
现在,兰斯·德维斯知道了。
这并不是什么有预谋的事情,或者说,他们并没有特别地去预谋某一个部分,这些人仅仅只是需要,他们仅仅只是需要这所谓的材料,所以他们就这么做了,这一个人是这样,另外的那些进入到卡尔蒂安的人也是如此。
王权残党,还有异端。
“你是属于哪一个?”兰斯·德维斯松开手,让那一本教义浮在空中——让教义本身和天花板与地板之间的距离均衡,就可以让事物停留在半空中,这一本教义是他的依仗之一,被天使祝福过的教义,记录着祂的恩泽的教义,这些文字代表着祂给予人们的祝福与爱——是的,祝福与爱。
祂爱着信徒们。
“王权残党,还是异端?”
于是,羽翼张开。
一切都在这一刻被强制均衡,那位客人的身体被这一种均衡拉到半空中,紧接着,他的四肢朝着不同的方向撕扯,就像是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正在强制将他拉向不同的地方,每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这样。
“鉴于我还有一点耐心,你可以试着说一些话,如果有用的话,你可以免于一死……祂说,祂会宽恕你的罪行,只需要你的余生为祂赎罪。”
兰斯·德维斯走到这位客人的身旁,他试图记住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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