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发疯,温漾更不想同一个病号起争执,亦保持了冷静,质问道:“我的衣服呢?”
“不知道。”
不知道?
温漾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他半敞着的睡袍。
沉初棠本能地做出了防备动作,单手护住胸口,定了定神,似是回味过什么,俊俏的面孔下意识浮现出一抹难以名状的羞恼表情。
昨晚的情景再一次重现,让他原本混沌的大脑立马清明不少。
“松开!”
话一喊出,沉初棠顿觉喉咙像是被粗砺的沙粒磨过,又干又痛,他手抚上额头,对烧得有些不正常的身体并没有过多在意。
旁边的人还在不安分的乱扯,沉初棠迷迷糊糊想那药效竟这么猛?都第二天了还没消散……
他索性主动把睡袍脱了,手工纺织而成的料子触感松软细腻,随便一扯便如流水般顺畅滑落。虽然下面仍是有点疼,昨晚的不适也让他未能施展什么报复,但好在他先一步绑了这女人,总归不急于一时,今天他就势必要把之前丢失的脸面全找回来!
温漾没想到沉初棠发个烧会如此温顺,又瞧见他轻抿了下干燥的唇瓣,这无意识的小举动令她倏地回想起昨晚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荒唐,她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急匆匆抓起睡袍穿上裹紧,一心只想逃离这里。
小腿却被握住了,沉初棠漆黑的瞳仁闪过一瞬震惊,“你怎么解开的?”
温漾哑然了片刻,用力蹬脱他的手往床边爬,沉初棠却忽从背后扑来拽住了她的头发。
“不打算负责就想走?”
男人高大灼热的身躯罩过来,衬托得她肩背愈加的清瘦纤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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