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很残忍,他有时也会有心无力吃不消。
当然他通过摒弃了自尊,麻痹了自我所带来的是庞大的欲望正以最凶猛的速度被填满,就当他是自堕自贱,他也绝不后悔。
床头的暖灯斜斜照在表盘上,环绕的钻石闪耀出熠熠生辉的光芒。
裴白珠被晃得眯了眯眼,神情也有些飘飘然,恍惚中听到一声闷响,许是房间隔音太好,声音听起来很平淡,他猜想应当是哪个粗心的佣人不小心碰倒了什么东西。
但下一秒,又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钻入了他的耳道。
这动静可谓比之前平淡的闷响激烈的太多。
难道是沉初棠在楼下正教训那个不长眼的佣人?
那他就更得乖顺安静的在这里等着沉初棠了,可不能撞枪口上。
裴白珠等啊等,渐渐支撑不住睡着了,之后自然也没有听见门外兵荒马乱的脚步声和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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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私人医院里,沉初棠经过一夜的救治,头被纱布裹得像个木乃伊被推去了私人病房。
沉庭兰因公事暂且脱不开身,得知新年将至出了这档子事,也很是头疼心惊,如果贸贸然传到对小孙子溺爱有加的沉老爷子那边,恐怕会闹的所有人都不好交代,所以先低调的派了一名专业律师与这个胆大包天的罪魁祸首进行交接。
医院过道,接手此事后做足准备的律师注视着蓬头跣足的女孩儿,面上无甚波澜,开门见山道:“沉小少爷颅脑外伤造成中度脑震荡,右肱骨处二级骨折,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所致的?”
“是我。”温漾坐在长椅上,低着头,供认不讳。
律师动了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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