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仅供他们几个操弄的婊子,别人肖想一下都不配。
他动怒的原因无非两点,一是这女人太过犯贱,他的人都敢算计,二是裴白珠真他妈废物一个,竟会被个女人骗上了床,传出去他都嫌丢人!
沉初棠自知他不是个好人,也装不来那一套虚伪作派,从小就被人捧到天上去了,但凡有不长眼的给他一丁点不舒坦,他必定会抓住那人往死里整。
他哥前段时间分给他一处公司叫他学着打理,算是他成人礼提前准备的礼物之一,但他是谁,他是在京州能横着走的沉二少!吃喝玩赌倒是精通,其他一律不会。
于是他二话不说就把人家正经公司改成了金碧辉煌的夜总会,专供圈里的富家子弟们过来消遣。
他哥得知后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了他一顿,最后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叫他听话点,别惹出事端。
沉初棠毫不在意,该玩还是玩。
只是新鲜劲儿过了,难免开始乏味。
几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聚在一起提出个馊主意,不如开学前办场淫趴爽个尽兴,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心痒痒的,但毕竟这是人家沉二少的地盘,需得经过他同意,作为纨绔头头的沉初棠听后,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大方地点了点头。
他对女人没兴趣,也看不上这种烂俗的趴。
现在却想到了个折磨人的好法子。
把那女人送过去不正好?
围着转他的公子哥一半多是些人面兽心满脑子开炮的浪荡子,在床上玩死过几个人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可惜女人现在半死不活的,怕是没人看得上,不过不急,再给她养上几天,过过最后的好日子,也算他破天荒的大发慈悲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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