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不止邵儿,恩荣伯府都无法善终。
只有没有威胁的、疯疯癫癫的邵儿,才可能衣食无忧,以彰显新帝胸襟。
好名声,哪位皇帝不想要?
不过是耗几口粮食、几个伺候的宫人,这么不痛不痒、轻而易举的好名声,哪里去寻?
徐简又道:“您前回废太子,殿下就接受不了,才东宫动了一回剑。
此次状况,也就是他病了才安宁些。
倘若他清醒过来,臣想,他应是无法面对如今的处境的。
而朝臣们不管是否另有利益,同样不会接受曾经这么大病一场的大殿下东山再起。
彼时,明争暗抢地争斗起来,对大殿下、对朝堂稳固,都是重创。”
圣上靠着椅背,双手交叠在膝盖上,闭着眼沉默了许久。
徐简把要说的话都说完,也就停下来,只顾自己吃茶。
他得让圣上自己想。
其中道理,也没到当局者迷的地步,徐简晓得圣上一清二楚,只是此前下意识会去回避。
徐简就把窗户纸捅破了。
良久,圣上开了口,声音发涩:“他们要么不敢在朕面前提邵儿,要么就是借着邵儿的由头、想看朕还向着哪个儿子,徐简,也只有你会设身处地为朕考量、为邵儿考量。”
徐简敛眉:“臣与殿下熟悉。”
“也对,”圣上长吁了一口气,让自己轻松些,“先不提邵儿了,来说说你。此前你请缨去裕门,说想解了心结,现在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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