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信上点到为止,断不可能把他们两夫妻早就知道这大夫底细落在纸上。
“班师前他才说他是关中人,李渡当时提过几句,也是他愚钝没有听懂,只好好治他的伤,”林云嫣与姐妹们道,“离乡许久,想先回去探望家中亲眷,等过了年再上京。”
林云芳听得眼睛明亮:“其实竟然还有这样的曲折?幸好那大夫是个正直的,没有助纣为虐。
不过他也是艰难,只是一百姓大夫,哪怕听出了些怪异之处,也得装作听不懂。
他的医术亦是真的好,说起来,陈东家是不是要摆流水宴了?”
提到流水宴,林云芳兴致勃勃。
林云嫣说笑两句,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朱绽,问道:“怎么这般严肃?”
朱绽一怔,复又笑了下:“就是走神了,在想事情。”
林云嫣没有追着问,她知道朱绽想说自会说。
果然,朱绽沉思一阵,斟酌着道:“我刚看到他,就觉得他和离京那会儿不太一样,明明人还是那个人……”
“境遇不同、心情不同,当然看起来不一样了,”林云嫣莞尔,“现在的朱姐姐,与还在国公府里的你,与刚住到于家的你,看起来也不一样的。”
朱绽恍然。
可不是那样嘛!
最初时,她甚至都认为她要发疯了。
后来脱离苦海,人也如一根绷紧了的绳,拧着梗着,整个人很是坚硬。
并非是坚硬不好,但太刚则折,需得有个度。
也就是过去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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