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可以互相照应。”
等到中午,林映羡把之前默下来的答案装进信封里,然后再放进斜挎包,和钟述岑说一声出门了,就离开家里。
彭叔和彭二哥他们也准备出门,林映羡在三零三门口敲了一下门,他们就出来了。
他们都想早一点去,怕去晚了只能在窗外对答案。
彭二哥现在心情忐忑,自从考完政治出来和人对答案,发现自己有一问答的方向错误了,如坠冰窟,在考场外等他的彭叔安慰他良久后,他才打起精神考接下来的考试,不敢再找人对答案。
原本彭二哥对高考的兴趣不大,但是彭叔执意让他参加高考,彭二嫂也很支持,一个劲地劝他。彭二哥胳膊拗不过两条大腿,只能答应下来。后来投入到紧张的高考复习中,他才开始认真对待起来。
当年他知道高考停考的时候,他有些隐秘地开心,因为他根本考不上,正好这个借口可以避开彭叔的大棒。他现在想想当年自己挺不成熟的……
彭二哥犹犹豫豫地说:“爸,要不你和映羡妹子去就好了,你给我对答案,估好分后,你回来和我说个结果就行。一道题一道题地对答案,不断发现自己做错题,实在太折磨人了。比考试还要折磨人。”
“你一个大男人扭捏什么?都三十的人了,还不如人家映羡稳重。”彭叔直接踹彭二哥的小腿,让他赶紧走,别磨叽耽误时间,晚去前面的位置就没有了。
林映羡也开口让彭二哥跟着去,这是他的高考,不是彭叔的高考。
彭二哥也听人劝,心中虽害怕,还是跟着他们下楼。
林映羡自己骑一辆车,彭二哥载着彭叔往制药厂的子弟中学去。职工大院里参加高考的青年有十来个,其中有些还是从城里回来的备考的知青,这些知青在高考前就回到各自插队所在的县城参加高考了,他们回城备考只是因为江城教育资源相对丰富,消息也灵通。
尽管他们是提前来了,但教室前排的位置早就坐满人,他们找到后排坐下。有一个年轻女同志对于坐在她前面的彭叔感到十分惊奇,“伯伯,你也是今年的高考考生吗?”
“我不是,是陪儿子过来对答案的,这是我儿子。”彭叔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指了一下彭二哥。
年轻女同志旁边的男同志见彭二哥应该是三十岁了,,悄悄对女同志说:“这么大的人了还要爹来陪着他对答案,我觉得这个人应该一般,不一定能考得上大学。”
女同志说:“当事人就坐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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