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证明,你该怎么办?”问完这个问题,林映羡看到走线有些歪,指导了钟述岑一会儿。
钟述岑认真思考过后,停下踩缝纫机,说:“我会继续寻求方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择手段也要让自己成为胜利者,因为我的忍让,是对敌人的纵容,对我自己的残忍,我会变得一无所有,还会连累到你,甚至我们会分开。映羡,一朝失去所有,重新从谷底爬起来的滋味不好受,我不想再经历。”
林映羡以为他在说几年前他家中所有财产被没收,他被批斗下放的事,林映羡又想起自己的经历,轻声地说道:“没有人想要有这样的经历。”
没多久,钟述岑终于把做了一段时间的打底衣做好,他给林映羡展示,“你看如何?”
林映羡拿起来在自己身上量了一下,“感觉是合身的。手艺比以前有所进步。”
钟述岑听到林映羡的夸赞,嘴角微扬,“去试一下。”
林映羡穿着钟述岑做的打底衣,出来卧室。钟述岑眼里含着笑意,温柔地望向林映羡,“这件衣服穿起来很好看。”
林映羡双手环住他的颈脖,踮起脚,笑意盈盈地说道:“钟先生,这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钟述岑搂住她的腰,手掌虎口摩挲着她腰间,“我意在人美映得衣美,衣服好看全因是你在穿。”
“花言巧语。”林映羡余光看见煤炉子上的栗子,“栗子好像快烤熟了,去看一下。”
两人吃着栗子聊天。
钟述岑将一颗栗子剥开,递给林映羡,“映羡,我过几日要去首都一趟,然后再和那边的专家到潞洋县一趟,可能到春节才回来。”
林映羡拿过他手里栗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你突发奇想做衣服给我,又送大衣给我,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也不全是,更多的是觉得你为我做衣服织毛衣,我不能一味地享受你的好意,我也应该尽自己所能回馈。我每次离开家的时间都不短,留你一个人打理家里所有的事务……”
“述岑。”林映羡打断钟述岑的话,“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做夫妻,两人在很多事情上是分不清。我们确定关系后,我才开始有这种体会,越是亲密的关系,越难理清彼此的付出是多少。我算不清我亏欠你多少,也分不清你有没有亏欠我。你现在做得很好,不用觉得亏欠我。”
林映羡把自己剥的栗子放到钟述岑的手里,“你也吃我剥的栗子。”
………
早晨,林映羡进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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