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力气把水草给拉上来。”当时林映伟看到是一团水草,人都蔫了。
“钓鱼是为了陶冶情操,收获不重要。”林父试图为自己今天差点空军辩解,一开始他看不上小杂鱼,到后面连小杂鱼都钓不上。
林母戏谑地看林父的辩解,林父被她看得心虚,“映伟,红烧杂鱼别有一番滋味,你说是不是?”
“是,不过拿来炸更好吃。”林映伟不拆林父的台,帮他转移话题。
“拿来炸费油,就做红烧杂鱼好了。你们父子俩就会给我添麻烦,都不知道这些小鱼处理起来多麻烦。”林母絮絮叨叨地拿着水桶到公共厨房处理鱼,把林映羡叫过去帮忙。
在处理杂鱼的时候,林母和林映羡说起刘大娘的事,“最近玉珍嫂都不出来,都是她两个儿媳做饭。”
林映羡觉得稀奇,“刘大娘最看重厨房了,生怕儿媳妇会多用厨房的东西,每次做饭她都要在旁边看着才放心。现在居然不出来。说起来,感觉好几天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
“不知道是病了还是怎么样,今天一天都没听到她的声音。”林母平时要去上班,都没怎么留意,到今天休息才发现刘大娘安静得异常。
在池子里洗菜的马婶听到她们说话,压低声音对她们说:“玉珍被赶回村里了。”
“怎么回事?”林母停下杀鱼的动作,看向马婶。
马婶最爱说八卦,有人捧场,她的兴致就来了。马婶把洗菜盆子挪近林母那边,“儿子儿媳妇都不喜欢她,上次大闹一场后,二儿子还扬言和她断绝关系。人老了,没有钱傍身,又没有收入。平时再怎么凶,也只是虚壳子。没有儿子撑腰,她现在哪有底气和儿媳妇对抗。当初户口也没转到城里,这不给了儿子儿媳机会赶她回去。在城里几十年,对老家都不熟悉了,只有一间破旧老房子……”
“玉珍嫂对谁都挑剔刻薄,但她对两个儿子绝对不差,一个寡母独自拉扯大两个小子。当年玉珍嫂那口子走得早,厂里要收回房子,要不是她硬是守住,他们在城里哪有房子……”虽然林母很不喜欢刘大娘,但客观来说刘大娘对两个儿子是掏心掏肺的好。
林映羡觉得刘大娘两个儿子在婆媳斗争中始终是受益者,自己不出面,躲在她们背后默默受益。无论谁输谁赢,他们都有好处。
马婶余光看到刘大娘的大儿媳来厨房了,给林母使了眼色,连忙转移话题,“文月,鱼看着很鲜活,是在哪里买的?”
“是老林和映伟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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