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拉着闵舅舅到一旁说话,“我问你,钟述岑是怎么找来我家的?”
闵舅舅一头雾水,“什么钟述岑?”
“当初妈临走前订的那门亲事,男方找来了。他能知道我家地址,不是你说的,还能是谁说?妈一直住在原来的房子,现在房子是你一家在住。他要找上门也是去你家。”
“我真不知道。”
林母看他的神色不像作假,林母又看向坐着和人聊天的闵舅妈,“肯定是你媳妇说的。”
闵舅妈被林母看得心虚,转头和严清说起话来。
这让林母更加确定,“好好管教你媳妇,唯恐天下不乱。纺织厂瑕疵布,我便宜给别人都能得句好,让人记在心里,你媳妇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纺织厂的瑕疵布大都是被职工消化掉,林母也会拿回家给家人做衣服,闵舅妈也会跟着拿到价格低廉的瑕疵布。至于严姨妈看不上这点瑕疵布,她不会拿。
林母当时看到钟述岑找上门说是和林映羡有婚约的人,她心跳都漏了一拍。生怕林映羡知道了更加恨她这个做妈的。
林映羡这一年多对家人的疏远客气,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她知道林映羡心里有恨。林映羡当年是真的想死,不像严楹书那样装模作样,她喝下了一瓶农药,被送到医院抢救了很久才勉强救回来一条命,她身子骨更加弱了。
林母承认自己是偏心,对从一出生就养在自己身边的林映伟和林映婉更上心,可她也没想过要让林映羡死,林映羡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林映羡醒来后继续寻死,让林母揪心又难受。
林母这一年多来也尽量端平一碗水,谁也不偏心。
闵舅舅被林母这么一说觉得媳妇做事不地道,“这里人多,我回去说她。让她以后不干这种事儿。”
严家这边没来亲戚,他们早就在两天前聚过了,今天都是严姨妈这边的亲戚。
闵舅妈原本想问一嘴林映羡的婚事如何,但看到今天林母对她的态度,她也不好多问了。两个大姑子没一个好惹的,每次她见着她们都要矮一截。
林外婆死后,没了顾忌的林母对闵舅舅一家没有以前好说话了,变得硬气起来。以前林母体谅林外婆不容易,一个寡妇辛苦拉扯着三个孩子长大,吃穿读书样样都尽量给最好的,她也尽量宽容闵舅舅一家,想让他们待林外婆好一些。
临近傍晚的时候,严清说要去厨房做饭了,不能陪着大家继续坐。
闵舅妈对严家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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