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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验证这个猜测也很简单。
我深吸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随后聚精会神的盯着那颗诡异肉瘤看了起来。
一秒、三秒、五秒……没事。
我又将注意力转到听觉,很快就发现我的精神开始恍惚,不过在我有所防备之后,很快就从那种恍惚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如此情况就很明显了,这是一种以“声音”为主要形式的催眠手段,而这也正好撞到我的枪口上了。
绝大多数的催眠手段,都是通过一些潜移默化的外部刺激,让目标的注意力在不自觉中变得涣散,再利用这个机会“偷取”思维的控制权。
所以只要保持注意力集中,就可以免疫绝大多数的催眠手段——当然这会很累。
思索过后,我瞄上了无脸老人手里的那把小刀,划一道口子再按压伤口,可比自扇耳光实惠多了。
想着我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诡异肉瘤两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老人又招手示意我靠近一点,但是见我没动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切下骰子大小的一块生肉递给了我。
“……我不饿。”
我想了一下摇摇头,老人停顿几秒似乎说了什么,见我没反应又泄气似的沉了下肩,把那块肉放进一张男人的脸的嘴巴里。
再之后老人就不理我了,默默切割着生肉喂给那些人脸,可他只有一个人,肉瘤上却有几十、甚至上百张脸。
常常喂到第五六个的时候,第一张脸已经吃完又开始呼唤,于是老人又不厌其烦的重头开始,直到第一张脸吃饱,重新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我在旁边看了几分钟,感觉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索性先把注意力放到那些人脸的发音上,随后就发现了一个尴尬的情况——
我无法模仿它们的发音。
就像那位古语言专家说的,这是一种非常原始的发音方式。
以“Kakulu”为例,乍听起来只有三个音,仔细分辨会发现它的发音非常复杂。
如果用拼音的规则将其分解,会发现仅仅是在“ka”的发音中,就隐藏着两个非常含混的过渡。
不是简单的从“k”到“a”,而是一个从“k”到“ha”再到“a”的快速连音。
或许是我没什么语言天赋,总之我在模仿的时候,要么是一个“ka”的整体音节,要么就是“k”和“a”两个音节,几乎无法在声音中表现出那两个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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