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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并用充满酸楚的语调责备道：“这个娃娃简直丑得要命，而且还破了一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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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陶雪灵将她藏的所有钱，都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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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找针给你缝。”云宁连忙打手语示意着，同时试图弯腰捡起地上那破旧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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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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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雪灵生怕云宁会提前发现玩偶里的钱，于是赶紧抢先一步捡起了那个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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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宁见她情绪激动，想要上前安慰她，手背上尚未结痂的伤口刺痛了陶雪灵的眼睛，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她不管云宁的手势，咬牙痛苦道：“我不要不争气的妈妈！你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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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视云宁的手势，紧紧咬着牙关，痛苦地喊道：“我不需要一个不争气的妈妈！你走！快点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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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曾经无数次从程壮口中吐出，如今却从陶雪灵的嘴中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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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伤害变得更加深刻而尖锐，远远超过了程壮所能带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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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宁心急如焚，她不停地打着手势，询问着陶雪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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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焦急地问道：“是不是妈妈做错了什么？如果是的话，妈妈向你道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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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云宁即将伸出手触碰自己那稚嫩的肩膀，陶雪灵却突然身子一缩，躲开了云宁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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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自己会在瞬间心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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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的道歉！别人的妈妈都会叫她们小孩的名字，你为什么不会叫我？”陶雪灵紧紧捏住手中那个亲手缝制的布娃娃，仿佛它是唯一能给她力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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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如果不对她狠下心来，云宁永远不会主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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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日的伤痕累积起来，总有一天她会无法承受，会死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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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宁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出的声音异常沙哑且难听，甚至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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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雪灵的要求，她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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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会学的！”云宁仍然不愿放弃，她试图说服自己的女儿，但得到的却是更无情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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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还没有听明白吗？我不想要一个不争气的妈妈！我不需要你！”陶雪灵的语气充满了决绝和冷漠，让云宁的心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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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厚厚的衣服胡乱地套在云宁的身上，就好像在完成一项例行公事一样，毫无感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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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把手中那个精心缝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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