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体养好的话就算有隐藏病症,也不至于像那晚一样迅猛严重,所以其实再过不久松田就能出院了,就是需要时刻注意,需要家人亲友多费心。
“嗯。”萩原研二身上则是干脆没带烟盒,严格执行戒烟期,防止拥抱时小阵平闻到想要,“小阵平恢复后免疫力会低一点,不能下海,但吹风没什么问题。”
萩原千速不可置否,客观评价:“爸妈会很兴奋的。他们早就希望你们能结婚,阵平和你合得来,又知根知底……祝福你们。”
“吃狗粮免谈,你们走远点再秀。”
“你小子也欠揍是不是?既然定下了,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如果阵平没和你一起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松田丈太郎也来看过儿子,臭着脸进去,红着眼睛出来,聊了几句家常和恢复状况,松田阵平尽力把事情往轻松的说,仿佛中间的痛苦和挣扎都不存在一样。
“我想和萩原结婚,除了他外估计不会再有别人了。”
“但还是希望你能同意嘛,毕竟是家人。”病患难得煽情一回,下一秒就原形毕露,“就算你是个整天喝酒的臭老头,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处发展,萩原研二可没忘了手里握着的定时炸弹,降谷零向他承诺公安方面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唯一的备份只在萩原研二手里。
下班后先回到家,给小阵平以要加班的借口发出可能今晚会晚点去,忙起来甚至可能不去的短信后,忐忑不已的警官才从电视柜下面摸出一张粘得严严实实的磁盘。
看吧,看完也好给小阵平找心理医生。安慰着自己的萩原研二如是说,深呼一口气,连上了屏幕,打开视频。
萩原研二几乎是瞬间意识到了麦卡伦在干什么,他是在对小阵平说话。
视频不长,中间似乎拼接过,受害者醒来的时间有限,每次等待的时间都被剪掉,只能看到麦卡伦把镜头对准昏迷的卷毛——在来之前他已经受过田纳西的物理折磨了——一次次掐着时间摇醒警察先生,用或焦急或悲痛或痛恨的语调,装作麦卡伦或者萩原甚至是别人,一遍遍预演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那是……辅助催眠的药剂吗?
从最开始言辞激烈地拒绝辱骂,到后期被熬鹰一般被迫昏迷又醒来,不论面对谁的脸都是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滚字就不再理会,眼眸里深处的火光摇摇欲坠。
就算知道恋人正在层层保护的医院里安眠,萩原研二还是忍不住呼吸急促,修剪恰当的指甲深陷入掌心。
萩原研二更像被扼住了喉咙一般,听不清周边的声音,眼神死死盯在屏幕上,溺水感直到视频里居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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