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警官熟练地无视了它的怪话,目光在以自己精神空间为基础建设的聊天室上停留。
数据在卷毛警官的眼前流过,同位体的嬉笑怒骂一行一行顶着往上刷,蓝光照亮了他眼底的坚定:【抱歉,我还是想拒绝。】
另一边的视角也被观测到了,现在大部分观测者的视线已经从这个完结的世界移开了,可能生活中会出现一点巧合的小意外作后日谈,但总不至于危及生命。
松田阵平的身体状况则是会在他们走后进行恶化,不出一个月差不多就能在观测者那里脱离“受伤”这个印象好起来,接下来正常养伤就好了,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留下后遗症算什么he!】屏幕不屑,【我们又不是丘比那种……这个涉及版权问题了不能说。】
其他的不用太担心,我们演戏是受过专业人士培训的,被认定成真的事件证据也会被世界的大意志补全。】
系统选择性耳聋,打包着外援拍拍屁股跑路,没忘了给被无情抛弃的警官先生留联系方式,主打一个人文关怀。
出门前倒是没忘记给监控打了个招呼。
松田一边低头衔烟一边漫不经心地想,巧合居然已经开始了,这次会是什么?
黄昏的暖风把外套吹得猎猎作响,松田意思避了避,叼着烟看黄昏,总有种不真实感。
观测者对他的表演很满意,希望再来点,但end已经出现在了屏幕上,于是他们转向另一个世界里人们的挣扎。松田阵平一般不会思考宇宙和人类这种浩瀚的命题,但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痛苦或者狼狈是对方不经意看到并驻足的乐子……不管是谁都会心有不忿吧。
同事意外受伤所以两个人暂时擅离职守,前后不过五分钟,回来一看病人已经出去遛弯了,下属只能哭丧着脸给降谷长官打电话,被狠狠骂了一顿后对方通知萩原研二:你幼驯染在天台。
卷毛很平静,在萩原研二拉住他的手时还扯出一个笑,道:“抱歉,我没告诉你就跑出来了……工作结束了?”
后知后觉的松田阵平从温柔乡惊醒,探出猫猫头:“你不会以为我要跳楼吧。”
松田阵平立怂,被幼驯染妥善塞回被窝絮絮叨叨,实在不想听的松田悄悄伸出手掌覆在萩原研二的手臂,把人往床的方向拉了拉,含义不言而喻。
“唉,唉……”试探和数落的话全卡在嗓子眼,作为被邀请的一方,坐怀不乱坐视不理绝对不是他的作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今晚一起睡吧。”
如此健康,如此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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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移)十分不好意思咕咕了这么久,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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