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近两人时不时就滚到一起,好似药性已经有些日子没发作过了,只是两人都没在意。
温尧听到时间,没别的想法,就觉得这喜脉假得挺真。
喜脉实在难搞,能吃的不是打胎药就是安胎药,打胎伤身,安胎怕把瘤子越养越大。
温尧开始觉得自己可能没救了。
秦宴盯着院判, “直说。”
“也是喜脉?”秦宴问。
“那就再仔细给昭仪诊诊脉,若要开药也照常开。”
御医们也不知道说什么,老老实实重新给温尧把脉,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昭仪身子骨结实,无需开药。
温尧莫名绝望。
之后又冷冷看了屋里其他人一眼,李长英等人都非常有眼色地保证天打雷劈也绝不会将事情往外传。
房门关上,屋内剩下温尧和秦宴两人,面面相觑。
然后温尧便看到了他眼中十分清晰的笑意,他本来还想问这是不是临终前跟自己来个一问告别,但看他在笑,温尧就把话憋回去了。
秦宴平常都爱妃爱妃地叫他,这还是头一回这么唤他名字。
秦宴手放在温尧肚子上, “这里,有个你和朕的孩子。”
他伸手摸了摸秦宴脑门, “没发烧你也说胡话,怎么比我还不靠谱,”他一个穿书的都没敢往这方面想呢。
第一次怎么没的温尧还是记得的,因为年轻,第一次过后也很频繁,然后一算吧,温尧就发现,格外的巧合。
温尧神情变得呆滞,手肚子上戳了戳,这特么就是穿书大神给他开的金手指?
总不能是入宫时女扮男装引起的吧?
温尧抱头狂叫, “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狗屁金手指!”他并不想要!
“陪个屁,又不是你怀的!”温尧持续暴躁。
温尧翻白眼,腰一挺, “拿去拿去。”
不是瘤子吗?
这比当初和秦宴滚床单难接受多了。
秦宴过来看他,被温尧赶走, “你让我自己冷静会儿,我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件事。”
至于说堕吧,温尧并没有生出过这样的想法。
秦宴没走,他看的出来温尧是真的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而自己能做的事只有陪着他,直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孩子出生,落地。
秦宴立马出现,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问: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他情绪一向来的快也去的快。
来自温尧最后的挣扎。
然后坐在床边温尧理了理被他滚乱的头发, “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秦宴叫人传膳,见温尧又活泼起来,微微放了心。
早膳依旧清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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