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今天走的早,着急去处理薛盛远和秦肃的事,这会儿并不在。
红月说完就要喊人,温尧拦住他, “没事,可能是昨天吃太多没消化,有点闷着了,吐出来就好了。”
红月点头让人去御膳房传话,同时笑道: “公子最近的口味像极了有身孕的妇人,若非你是男子,都要惹人怀疑公子是不是有孕了。”
一大早别说这么可怕的事。
但这肚子刚多了肉,又吐又想吃酸的,温尧自己都有点虚。
“这…”红月摇头, “奴婢也不知。”
温尧连忙摆手, “别,我就随口问问,不要搞得我真有身孕了一样,我可是男人。”
“好,”温尧让她忙,自己的手却还是忍不住往肚子和腰上摸,人一旦生出了怀疑就会变得可怕,并在怀疑中越陷越深。
秦宴一点都不老实,开始是摸肚子,摸着摸着手就到腰上了,温尧被他摸得有些痒,就扭了扭,转移话题, “事情怎么样了?”
当然,死了大儿子的薛盛远大概也在发疯。
被斩首和死于曾经的自己人之
“嗯,”温尧只盼着过年,压根不在意薛盛远家死了谁,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死了才好。
秦宴比了个三, “他不是还有个庶子,留他便是。”
那还是白氏为给自己留好名声开恩留下的,不然除了她自己生的嫡子嫡女,其余的一个都不会剩。
如果薛盛远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最后只能留一个庶子,他和白氏大概能气得当场翘辫子。
“不急,看他能不能活下来,”秦宴总觉得长子被杀,会将薛盛远夫妇狠狠刺激一番,这个庶子的命难保。
当年白氏说他们庶出的命贱,怎么糟践都能活下去,温尧倒庆幸自己命贱,不然哪有现在看着仇人死的机会。
秦宴笑他, “朕昨晚可没折腾你,是不是你自个儿在梦里想朕,所以没睡好。”
说完砸砸嘴,直接睡着了。
他昨晚也没睡好,事情在按预想的走,白日便可放松些。
墙上沾了血迹,是他手捶墙留下的,此刻手还在滴血。
不,应该是,死了正好,省去皇上让人动手的步骤。
“来人!”秦肃哐哐揣着牢门, “来人,告诉秦宴,本王要见他,如果他不来,本王要他后悔一辈子!”
“混账东西,敢这么跟本王说话,等本王出去了,一定要你的狗命!”
守卫拿刀敲了敲牢门, “老实点,皇上要召见你时自会见你,不想见你,你吼破喉咙也没用,想想你那个娘,当初可也是你这样的反应,结果呢,尸体现在还在城门处挂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