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揉了揉眉心, “下去吧。”
御医收拾好箱子,忙不迭地跑了,其余伺候的人也恭敬退下,屋里只剩温尧和秦宴两人,方才那股子精气神散去,他这会儿躺在床上又挺虚弱的。
他又盯着秦宴的脸仔细瞧了瞧, “你好像也瘦了挺多,怎么,没我在,连饭都不知道怎么吃了?”
温尧表示: “我不信,而且你话也少了。”
那倒也是哈, “但我就是觉得你不对劲,你为了给我拿解药,跟秦肃做了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交易?”
温尧竖起了大拇指, “你厉害,是个狠人。”
“你想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吗?”秦宴征求温尧的意见。
秦宴提醒道: “若薛盛远就这么死了,当年温家的事就会死无对证。”
“铁证面前,他不敢不认,也不能不认,你让朕去寻的人,已经有线索了。”
“那就再等等吧,让他死得更明白一些,现在死只死他一个,太亏了,温家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总得付出什么,而且也方便你抄家,他这些年可没少捞钱。”
“好,那就听你的,朕先留着他们。”
一个淫乱后宫的太后,秦宴低头,没让温尧看见自己那嗜血的目光。
李长英上前说道: “御医说昭仪刚醒,尚不能吃太过油腻的食物,粥和这些小菜正合适。”
秦宴坐到了桌子另一边,十分善解人意地表示, “无妨,朕替你吃。”
“汝人否?”
温尧: “……你赢了。”
一桌坐着,对比十分鲜明。
这话刚说完,秦肃就冲了进来,双眼死死地盯着秦宴,原本或许是愤怒,是质问,但最后都变成了祈求,他膝盖一弯跪在了秦宴跟前, “臣恳请皇上准许御医为母后治病。”
秦宴微微笑了,问秦肃, “你拿什么求朕?”
求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尧看着脸色铁青的秦肃,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
温尧给秦宴帮腔, “是啊,肃王殿下打算用什么来做这笔交易呢?”
要什么这个问题,秦宴决定从薛太后下手时,他便已经想好了。
薛盛远曾在各地做过主考官,后又成了左相,可谓是桃李满天下,门生无数。
只不过,人虽多,却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只有通过考验才能真正成为他的心腹,秦宴要的便是这份心腹门生名册。
而秦肃如果把名册交出来,无异于自断其臂,也就少了太多能与秦宴抗衡的优势。
便看秦肃是想要娘,还是要势了。
秦宴接过李长英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也提醒秦肃, “薛家也该要来人了,左相死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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