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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王爷,属下只知消息是从长青宫传出来的,真假不知,早朝过后,皇上去长青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他刚走长青宫就命人去请了御医,然后长青宫就被封了。”
一路上秦肃表情都很严肃,沿路从宫中内监和宫女递来的消息中,他确认太后就是中了鸠羽,这鸠羽之毒,只有制毒药者方可知怎么制解药。
秦肃是直接冲进承明殿的,秦宴在批阅奏折,时不时狎一口茶,看起来十分悠然。
秦宴放下奏折,弯了弯唇角, “朕就是个疯子,这事你不是很早就知道了吗?”
秦肃气息粗重, “你别忘了,母后是太后,倘若让人知道是你将她害死的,你让满朝文武,让天下百姓如何看你?”
“他不过是个昭仪,是个下贱的庶子,皇上以为除了你,能有几个人在意他是的死是活!”
朕在乎就够了!”是不容质疑的语气。
他在陈述温尧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与之相比的便是秦宴的平淡, “无妨,待到毁了那天再说。现在皇兄该想想到底要保谁。”
秦肃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又想做什么?”
秦肃脸一白,意识到了秦宴是什么意思,脚沉重地退后一步,望着秦宴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觉得疯子都不足以形容这人。
秦肃突然苦笑出声, “本王现在明白为何三年前会败在你手上了,明明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这边,本王却败在你一个冷宫皇子手中,比起心狠手辣,是本王输了,是本王输了啊。”
“你的确输了,以后,你也不会是朕的对手。”
秦肃沉静下来,质问秦宴, “若本王谁都不选呢,无论你用多少人来威胁本王,可本王偏偏就要那薛尧死,你又当如何?!”
“秦宴!你如此残暴,就不怕将来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吗?”
就是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让秦肃觉得难以忍受,而原本该他这样的,该他看着秦宴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地求自己给薛尧解药。
他提出要求, “我要见薛尧,我要跟他说话。”
时间已经过去五日,温尧从最开始的不舒服,出汗发烫到现在已经完全昏迷不醒,全靠御医的药暂时拖着,御医说最多还能撑两日,两日后若还没拿到解药,便是神仙也难救。
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脸颊消瘦像被吸干了精气,嘴唇手指发青,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真的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