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都没说,顺他者可生,逆他者那就看命了。
什么寿宴,不就是想趁机收一波礼,再同秦宴炫耀炫耀己方势力有多庞大吗?
既没本事又没脑子,一不能把秦宴从皇上踢下去,二把秦宴给得罪了,算账的时候就是些被推出来挡枪的炮灰。
一直关注着他的秦宴突然问, “无聊了?”
秦宴顿了片刻才道: “朕以前不配来参加这样的寿宴。”
“可怜,”温尧怜惜地看着他道。
两人专心说话,完全无视了其他人,哪怕再小声,可秦宴是皇帝,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有一个看他们的,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一多,自然成了全场瞩目。
然后展开了攻击, “皇上和薛昭仪是对哀家有什么不满吗?”
面上却是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还有些害怕。
薛太后自然不好说自己精心安排的炫耀好戏被无视了,只冷着脸道: “哀家怎么觉得这满殿也就薛昭仪一人能入皇上的眼,方才诸王给皇上请安,皇上都没听见。”
分
但温尧有招治她,薛太后话音刚落,温尧就满脸无辜地解释道: “可皇上是在询问臣妾关于太后寿宴的安排啊,皇上如此关心太后娘娘您,怎么您还责怪起他呢?”
成功把薛太后给噎住了,毕竟这话听到她耳里就成了皇帝关心她,她却不识抬举的挑皇帝的刺。
薛太后脸色更冷了,手扶着椅子像要起身骂人。
薛太后未能发作,只能憋屈忍下。
接着让温尧开始下一个流程,献礼到此结束。
薛太后又不是温尧在乎的人,自然不可能想着为她寿宴添彩,不出错不搞事都是他有道德。
温尧愈发觉得无聊,他小声跟秦宴商量, “我能出去逛逛不?”
寿宴上是有女眷的,只不过都坐在帘后,不出来表演才艺的话就没露脸的机会,但人多嘴杂,出身显贵的人家并不会在这种时候推女儿出去,万一出点差错全家都会成为笑柄。
“去吧,”秦宴点头,确实没意思极了,但他不能走,倒也没拘着温尧。
他一走,一直注意着他的秦肃也借着要去更衣的名义紧随其后出了大殿。
与她同坐的一名贵女嗤笑道: “这么上赶着,生怕别人不知她薛清婉是肃王童养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