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盛远被她一怼,跟着动了怒,“你又在说什么胡话,本相不过是去警告她老实些。”
“我不可理喻?到底是谁不可理喻?你回来把话给我说清楚……”白氏被薛盛远的话刺激到,冲着他背影怒喊。
其实丫鬟们也不解,白氏平常多沉稳冷静的人,整个左相府里里外外那么多事一手抓,谁不夸一句能干,偏每次碰上跟青竹轩那位有关的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当真如相爷所说,不可理喻。
温渝如今才三十出头,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还如年轻时一样,娴静温柔,气若幽兰,与薛盛远第一次见她那般,叫人移不开眼。
薛盛远在门口站了半天,母女两却谁都没发现他,薛盛远不得不咳嗽一声来提醒自己的存在。
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防备以及憎恶。
这样的态度着实让薛盛远不悦,他迈步向前,“怎么,本相来看看你们母女也不行?”
薛盛远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但随之而来的便心中升起的滔天怒火,他两步跨到温渝跟前,质问她,“你就这么讨厌本相?别忘了,你如今是本相的妾!”
温渝死死盯着他,“所以呢,你今天是来要我们母女的命的。”
“闭嘴!”被戳中痛处,薛盛远恼羞成怒。
同时,薛盛远还提醒薛清若,“清若,你可别忘了自己姓什么,你身上留着薛家的血,你和他们不一样。”
薛盛远放完狠话,就气哼哼的走了。
青竹轩这边,薛盛远一走,温渝就泄了气,而后又有些慌乱的开始在屋里翻找东西。
温渝却摇头,“要出事的,他不会无缘无故来警告我,肯定跟你哥哥有关。”
那是块龙纹血玉,一看便不是普通人能有。
薛清若摇头,“娘为什么突然要说这样的话,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到了薛家的地盘,他们怎么可能放他安然离开。
连安安稳稳活着都成了奢侈。
温渝也不想在女儿面前太失态,更何况她还要为女儿做打算,温渝点点头,“嗯,娘信你哥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与此同时,温尧也收到了白氏让人递给他的信。
不过他也清楚,这个明晃晃的陷阱他必须得去踩。
别忘了,他现在可是有靠山的人。
秦宴再来栖霞宫的时候终于得到了皇帝应有的待遇。
他被按着坐下,面前摆着汤,手里被塞了双筷子,但秦宴愣是不敢动手夹菜。
除此外,秦宴想不明白温尧为何会突然变得这么殷勤。
秦宴:“……”就你这态度,狗都能看出来。
他赶紧呸了声,都是这个薛家庶子骂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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