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吃了亏,自己早该想到他不简单的。
温尧发了火,也不再跟他扯,只道:“那就请周大人再尽职尽责些吧,太后娘娘的寿宴可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我跑不掉,你全家也一样跑不掉。”
周文峰显然也意识到了温尧想做什么,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狠戾。
温尧点头,“周大人辛苦。”
温尧是不知周文峰在想什么的,打发了这个试图给自己挖坑的人,他就高兴地坐在椅子上晃脚了。
吃的正香呢,秦宴又来了。
温尧起身去迎他,“成了?”
短短两个字,把秦宴喜不自禁的情绪透露得淋漓尽致。
秦宴好兄弟似的拍拍温尧的肩,琢磨起要给温尧的赏赐,“要不朕给你封个昭仪?”
“小气!”听到秦宴的话,温尧翻了个白眼吐槽。
温尧叫人来给他们上茶,自个儿坐到秦宴对面去啃点心,“为什么不是皇后?反正你后位空着。”
他往秦宴跟前凑,摸着下巴猜测,“莫非你已经有了心上人,只是现在求而不得?”
“没有……”秦宴否认,“朕没有什么心上人。”
留给朕心仪之人,若没有,便会一直空着。”
让他有些意外,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足够优待,想给予最好的。
那个位置,就是竖起来的靶子,谁当谁遭殃。
温尧又坐回原位,“咱们还是来说盐的事吧。”
温尧问道:“盐晒起来很快,皇上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西南大户必然不甘心让他们重金贿赂朝廷官员买回去的私盐砸在手中,要么就低价罄售,要么就只能明着跟朝廷作对了。
偏晒出来的海盐比如今市面上贩卖的官盐好,又白又细,没有任何杂质,价格还便宜,加上平常那些西南大户的所作所为,百姓心中自有衡量,该去买谁的盐。
秦宴等的便是这些人狗急跳墙,而后再来个一网打尽,从察觉到这些人做的事后,秦宴便没想饶过谁。
“况且,财帛动人心,杀是杀不干净的。咱们何不做一个善良的人,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秦宴抬手,示意他说下去。
温尧一个借字,引得秦宴挑了挑眉,朝廷的税银可没那么好借。
“嗯,有道理,”秦宴点了点头,“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