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了。
一桌子已经凉透的菜实在很难让人有胃口,但姿态要做足,由春茗来给温尧说布菜的规矩。
他可不想遭第二次罪。
于是,温尧几筷子下去,谢盈霜面前那还不到巴掌大的小碗就冒了尖。
温尧仿佛无知无觉,还殷勤的催促,“贵妃姐姐快吃啊,吃完了弟弟再给你夹。”
心头怒火在扩张,谢盈霜一掌拍开筷子,质问道:“这便是你们薛家的教养?”
谢盈霜:“……”
过了好久,她才恨恨的吐出两个字,“莽夫!”
“够了!不要叫本宫姐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宫称姐弟。”
原本是她们占主动的局面,却被这个薛家庶子三言两语给搅和了,现在还激怒贵妃,似要牵着贵妃的鼻子走。
一提醒,谢盈霜瞬间冷静了下来,她道:“春茗你说的对,不懂规矩是该调教调教,你去内廷司请几个嬷嬷来,好好教导薛美人。”
春茗叫宫女去请人,自己还跟谢贵妃商量,先教温尧什么规矩好。
他看着商量得起劲儿的二人,笑了,“贵妃娘娘,你也太心急了。”
也不用她们问,温尧便主动道:“你们毓庆宫那个带路的宫女走的快,所以不知我在来毓庆宫的半道上撞见了皇上,并从他口中知道了贵妃娘娘与太后做交易的事。”
“贵妃娘娘是聪明人,何不想想皇上为何不肯来?”
第十章
谢贵妃属于第二种,薛太后则属于第三种。
秦宴那张英俊的面容之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何事?”
“我知道你很穷!”完全不给秦宴拒绝的机会,温尧急吼吼地把自己的交换条件吼了出来。
但跟温尧想的不一样,就挺一言难尽的,秦宴将温尧手推开,向他陈述了一个事实,“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朕穷?”
那他之前还费尽心机从红月那儿打听个屁!
温尧又开始加自己的筹码,“咱们洞房那晚,有一封从西南来的急信,我猜西南肯定是出事了。”
秦宴是个实打实的苦命娃,小时不受宠就算了,长大后登基接的也是个烂摊子,先帝在位时没少修行宫挥霍,加上各种天灾人祸,国库早亏得连底裤都没了。
先帝又是个偏心到家的自私鬼,临死还给秦宴使绊子,让薛太后在后宫牵制秦宴,朝堂安排了不少亲近秦肃的老臣,秦宴若不是手腕强硬,脑子好使,只怕早让人骨头都给扬了。
可被称为蛮夷之地的西南又能是什么好地方,想从在西南盘踞多年的大族口中抢钱,头都给你咬掉。
“但凡你们赚钱的法子多,那些人能垄断过来吗?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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