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的表情,“之前的那个人果然是打给我看的。”
温尧回想那血淋淋的场面,身子抖了下,好狠的女人。
薛太后似乎听到了个很好笑的笑话般,笑了一阵才残忍的告诉温尧,“没有人会在乎你,薛家不会,皇帝更不会。”
温尧张了张嘴,正想说话时,被薛太后抬手打断了,“好了,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来拖延时间。”
被拆穿目的的温尧在心里对薛太后祖宗的问候更加频繁了。
“想来,太后娘娘的命比我的命要更值钱……艹!”
抬手摸,一手血。
这特么……
薛太后送来关切的问候,“疼吗?”
说完这话,薛太后猛然起身,宽袖一挥,淡漠凌厉地吩咐道:“带下去,给哀家打。”
温尧只感觉到了一阵风,下一秒,他便被一只手拎着后衣领给提了起来。
了大殿,扔到了一根长凳上,上面的血正新鲜。
温尧腹部一阵阵抽搐着疼,瞬间额头就涌出了汗。
没了那个死去的内监的惨叫声,这偌大的长青宫静到连落根针都能听见。
死字拖着长长的尾音,语气中还带着得意的嘲笑。
对方的得意直接摆在了脸上,高傲的冲温尧扬下巴,仿佛在说——你一个废物庶子也配跟我斗。
但如果胡乱动,那不知藏在何处的黑衣人随便动动手指就能结束了他,他不敢赌。
但没人来堵温尧的嘴,大约是他叫的越惨,她们越开心。
“太后娘娘当真好兴致,吃饱喝足打侄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