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尧知道,面前这个暴君他做的出来。
温尧假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耳朵还微微泛红,可谓害羞的十分到位。
“是!”温尧张口就拍起了马屁,“臣妾尚在闺中时便常听人说皇上英明神武,文韬武略,乃天人之姿,臣妾倾慕皇上已久。今日得见天颜,臣妾…臣妾十分欣喜。”
男人勾了勾唇角,松开温尧,目光落在温尧脖子系着的丝巾上,道了句,“有意思。”
“啊?”温尧茫然。
温尧:……艹
温尧便以额头着地的姿势,稳稳的磕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而秦宴也没放过他,居高临下的在他上方说:“只是替朕宽衣而已,爱妃不必行如此大的谢恩礼。”
狗皇帝!
好似在嘲讽他,又好像在期待着温尧接下来的反应。
他总觉得暴君专门在这儿等着呢,只要他沉不住气说点什么或做点什么,暴君就能以以下犯上的罪名名正
温尧把千言万语的问候吞回肚子里,他绝不会上这暴君当的,绝不给暴君砍他头的机会,绝不!
秦宴转了转眼珠子,看向温尧方才直面大地时磕破的额头,抬手沾了点血划过温尧脸颊,“还是说爱妃并没有嘴上说的那般倾慕朕?”
我屮艹芔茻……磕破皮流血了!
暴君秦宴也适时给予了他温柔的关怀,“无妨,爱妃便是破相成丑八怪了,朕也不会在洞房花烛夜嫌弃你的。”
大约是不想陪温尧浪费时间,秦宴展开双臂,极其冷漠地说了一个字,“脱!”
脱就脱,反正都是男人,可能脱光了还没老子大!
雪白的亵衣勾出秦宴的腹肌,一眼就能看到好几块,在上面滑滑梯还要遭颠簸那种。
他忍不住在心里嘟囔,一个暴君要这么好的身材做什么!
只不过带子没解开,手腕就被攥住了。
温尧条件反射的挺胸夹臀,觉得要完。
温尧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编,甚至还想给自己两耳光,叫你刚才给这暴君脱的时候脱那么快,就没想过脱完他的迟早就要脱自己的吗?
“可你们薛家人不是最爱替皇家绵延子嗣的吗?”
他完全不想碰自己,还对薛家人恨之入骨,温尧得出了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