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敷衍外人时所说的那么恶劣,非要说的话齐先生对自己的侄子就像普通家庭里的长辈对晚辈一样,客气有余亲近不足,有时候反而不像齐家的其他人一样一味地去护着小齐先生。
“海天酒店的股东?是因为什么事惹上了那小子?”齐行朗想了想那几位主要的股份持有者后,终于从脑子的犄角旮旯里想起了貌似是有这么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股东。
陆源客观地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只是他的内心却忍不住鄙夷不屑,好一个不懂事,一句简简单单的不懂事就可以抵消对另一个小姑娘下这种下叁滥的药的事实吗?而且都这样了不去给当事人道歉请求原谅反而求到了齐先生这里,简直可笑。
齐行朗显然也想到了这些,直接略过了这位“谢股东”的请求,反而将重点放到了别处:“这位慕小姐又是谁?”
“是慕宸先生的妹妹,慕清。”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回去休息吧。”
齐行朗作壁上观,漠然地思索着,年轻人摔个跟头,受点教训也算不上什么,而且狼崽子精明的很,总归不会吃上什么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