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沉默了很久。
徐欣接过她递来的盘子,重新拿了一枚牙签,插了一块黄桃,“换作是以前,我特别希望那个答案是肯定的。”
“可是,他没有,他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后来他就毕业了。毕业典礼那天晚上,我在后台那条去他寝室的必经之路上等了他很久,他始终没有路过那里。”
一点都,没有。
“我拒绝过很多人。我始终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