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序无法:“那阿归说怎么办?”
“什么?让谁监督?”时序笑了。
时序如何也想不到,不过一招行差,就让他失去了女儿的信重,连着时一几人也没能逃掉。
时归又说:“阿爹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阿爹行事,从来不是我能管的,我除了听信儿,还能做什么呢?”
时序:“……”
反讽之言,时归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时归有些遗憾:“便先只找殿下一人吧。”
样她尤觉不稳妥,暗戳戳道:“万一哪天殿下也被阿爹收买了,那也是我识人不清,天生被骗被隐瞒的命。”
他现在把人送回宫,还来不来得及?
因有他们联合隐瞒她的先例在,对于时二的诊断,时归实则也不怎么太相信,只是顾及着二兄的自尊,不好当面质疑他的医术,只想着哪天二兄不在了,再找府医来。
迎着他不赞同的目光,时二还是给他开了两帖温养的药,想着看一个也是看,看两个也是看,时归亦没有逃过。
不过他也想好,等明日见了太子,不妨与太子提一提。
只碍于素日亲情,几人都没表露什么不对的情绪,时归和时序父女俩又是互相关心两句,便各自回了房。
“听殿下说,那药是要空腹食用的,您可要现在用?”
只是片刻后,当一碗黑乎乎,泛着浓郁的苦涩气息的汤药被端到眼前,时序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