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袭,到底还是耽搁了时间。
和时序的怒火攻心相比,周璟承就是镇定自若了。
理智上将,他将北地之行推到时归身上,让他们父女俩争论出结果,对他将是最有利的方式。
……反正掌印对他的印象已经差到极点了,也不怕更差一点儿。
而时序并不清楚他的想法,只是将他的话再次视为挑衅,若非顾忌女儿在场,他怕是当场就要发作起来。
时序用他最后的一点耐心,强迫自己将语气稳定下来,再抬头,面上则挂上敷衍的笑。
周璟承眸光一闪,只往时归那边看了一眼,就冷静答道:“就依公公的意思。”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谁也没与时归说哪怕一句话。
阿爹跟殿下……是不是起了什么争执呀?
这一刻,时归大脑乱作一团,恍惚意识到了点什么,可不等她抓住那一闪而过的灵光,又很快被模糊了脑筋,继续迟钝了下去。
同一个地方,周璟承已经来过一次了。
想到这里,他颇是为难地按了按额角,抬脚跟了进去。
到了这一次,他则彻底没了好脸色,从进门起,就始终眉头紧锁,看向太子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有着深仇大恨的敌人,连着手边的镇纸都变了好几回位置。
“孤——”周璟承苦笑不止,“孤要做的,之前便与公公说过,只近来才付诸行动。”
照顾,又担心她入了宫,怕会被人欺负了去。”
能让一国储君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脸面,就是听他的言辞,也并不含任何敷衍虚伪。
偏偏今日站在他面前的,是最不信人心的司礼监掌印,言语过耳,掀不起半分涟漪。
时序说话毫不留情面:“殿下既然知晓臣爱女心切,又何必一次次挑战臣的底线呢?还是说殿下嫌这些年过得太平静了,一定要给自己找些波澜难题?”
要是有人跟时序说,他的女儿愚笨木讷,不聪明不讨巧,又或者随便什么包含贬义的词,他定然会让对方知晓,眼睛嘴巴都是该怎么用的。
理所当然的,导致了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也会被他再次狠狠记上一笔,越看越是不顺眼了。
“太子妃一位,说到底,也与国事有关,孤操心太子妃的人选,也算是在处理朝政了,并不算荒废了正事。”周璟承正色道,“还请公公体谅。”
两人谁也不肯退步,再说下去,也不过徒增争吵。
“孤可向公公保证,绝不以地位身份强求,但也恳请公公莫要过多阻拦,给孤一个公平追求的机会。”
周璟承其实还想说,北地一行,他势要带上时归一起,也好避开京中的诸多耳目,与其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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