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归遭了训斥也不恼,嘿嘿笑了两声,撑着窗子往上窜了窜,看模样是想直接跳窗进来的。
“放着正门不走,一天天的,净整些跳窗翻墙的幺蛾子,这也就是没出事,万一你哪日脚下不稳,摔个头破血流的,我看你怎么后悔……”
看着她的模样,时序彻底破了功,忍俊不禁,旋即又想到——
时序不爽地轻啧了一声,抬手在时归脑门上点了一下子:“都说了让你离太子远远的,就不听!”
“可是朝中出现了什么变故,还是阿爹跟殿下起了争执?我看你们脸色都不怎么好,是不是出事了呀?”
见状,时归可是愈发好奇了。
时归的心思全被吊起来了,越是问不到,越是抓耳挠腮,最后她甚至说出:“阿爹若是还不肯说,我就去找殿下问,殿下肯定会告诉我的!”
时归稍有瑟缩,瞧着阿爹的神色不似作伪,也不敢继续忤逆,弱弱地说了一声:“我不敢还不成吗……”
“我也是担心阿爹,害怕阿爹吃了亏……可是殿下做了什么对不起阿爹的事?”
他重重喘息两声,堪堪止住最后一个字:“总之,太子实非可深交之人,日后阿归还是少与之接触为好,实在避不开了,那就叫暗卫去找我。”
除了阿爹再三叮嘱的“离太子远点”,她再没得到一丁点儿有用的消息,就是为何要离太子远些,都未能寻到原因,依旧懵懂无知。
然这些暗卫都是提前受过敲打的,便是知晓什么内情,也完全不敢说给时归听。
太子与掌印关系是有冷淡,却远不到生嫌的地步。
而就在她满心疑问的时候,被赶出时府的周璟承也下了决心,不肯继续忍让退缩下去。
之前周璟承只是对时归有意,但更多也只是有这么个想法,实际并没有想太早做什么。
且不说曾被时序三番两次送去时归院子里的面首,就是周璟承这边,也不似前些年轻松。
那奏折最后被他压下了,没有送到皇帝案上。
既然周璟承上了心,他想见时归,便总能抓住一二时机,虽每次时间不长,却也禁不住次数多啊。
然等到了晌午,她又一次碰见办事回来的太子,不等她提出疑问,太子先邀请了她共用午膳。
这样一来,等傍晚她回府时,又又又与太子相遇,好像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时归:“……”
她不问了就是!
时序被各种公务缠身,往往等他忙完,太子都从宫外回来了,还不知又跟时归相处了多久。
到最后,连周璟承都不禁怀疑:“阿归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
“不然,殿下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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