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再也不会被淡淡的忧愁笼罩,而是渲染了无尽的活力与希望。
就连时归见她第一眼时,都险些没认出来,也难怪祁相夷与她朝夕共处许久,始终没有发现她的女儿身了。
哪里是看不出太大差异,分明是一模一样的!
李见微俏皮地眨了眨眼:“当然是练了好久才练出来的呀,当初我离京后,也是害怕一个女孩发生意外,直接乔装打扮成男子,好歹能防一些歹人嘛。”
“那两人里其中有一位娘子是开客栈的,我便在那家客栈住了下来,用了一个月时间,日日在上面观察街上的行人,顺便模仿男子的姿态作风,好在苦练一月后,成效极是不错,客栈的娘子都说认不出我了呢。”
李见微虽是想四处游学,可也清楚,出门在外,若手上没有钱财,该有多少难处,可若钱财过多,又难免引人觊觎,徒招祸害。
时归听她讲着最初那一年的经历,惊呼声就没断过。
也因此,她对李见微的钦佩愈发浓烈:“这真是、真是……你也太厉害了吧。”
而李见微更是因她的直率感到羞赧。
她好奇打探:“可是司礼监发
“唔——”时归沉吟片刻,半真半假道,“其实不是发现了你,是发现了祁相夷,听底下的人说,祁相夷身边跟了个叫见微的知己,我还当他们听错了呢。”
李见微疑惑道:“……阿归与相夷兄也认得吗?”
“你还记得吗,前几年南方水患,我曾与阿爹去过受灾地,而祁相夷的家乡便在那边,当时也是机缘巧合,我曾救过他一回。”她将与祁相夷相识的过程讲来,隐藏了用心结交背后的隐情,只说,“我当时便觉得,他该是个念书的好苗子,若因家境耽搁了,那就太可惜了。”
听到这里,李见微恍然大悟:“原来你便是相夷兄常常念叨的救命恩人呀!”
“是有提过几次。”李见微道,“仔细算起来,我与相夷兄结识也不过一年时间,只因志趣相投,交往得频繁了些,这才对他多一些了解。”
时归点头应和:“就是这么回事。”
时归笑容一顿,讪笑两声,掩去眼底的心虚。
她说完又补充一句:“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原本我是想去看最南边的岛礁,不成想在东阳郡时没了盘缠,只好在府城停下来,先赚些银子,正巧跟同在书肆抄书的相夷兄碰见,也算是阴差阳错了。”
曾经在官学次次考校头名的才女,本就是有几分傲气的,以前她只是为环境所迫,不好表露这份傲气。
李见微也是被书肆老板的差别对待给惹恼了,连带着迁怒了祁相夷,又一次抄书结束后,她出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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