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那好吧——这次就先这样了,那阿爹,日后可还会乱给我房里塞人?”
时序闷笑不已,半晌才问:“就这么难接受?”
时序不得不纠正她一句:“大多数人家的姑娘,及笄不久就该出嫁了,阿归已经不算小了。”
“反正我不需要房里人,更不需要面首,便是说亲这种事,近年内也是不想的,阿爹若不是嫌我在家待得太久,那就不要再管了,我才不缺男人呢。”
时归点头:“这还是短的,若碰不见合适的,或许还会再拖五六七八年,到最后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了,我便赖在家里,等着阿爹养我就是。”
那日在司礼监门口与太子一见后,他就一直防备着太子做出什么
对于他热衷于给时归找面首的事,家里许多人都不理解,就连时一他们都委婉劝过,说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却没人知晓,这是他不得已之下的妥协。
世人常说,为女子者,当贤良淑德,若为一国之母,更当将所有美好品质都背在身上,行止不得有半步差错。
别人不说,至少太子总该知晓的吧?
依时序看来,男人也好,女子也罢,只要是入了后宅,又自身没什么本事,那便注定是玩物一般的存在,永远只能依附于上位者,为其拿捏把控。
到时候,区区太子,岂能让她放弃满院的潇洒?
唯一超出他预料的,当属时归的抵触。
“当真!”时归喜上眉梢。
得了确切回答后,时归忍不住欢呼一声,前不久还对时序多有指摘,如今又变成了:“我就知道,阿爹最最最最最好了!”最中之最,超厉害的!
“不不不,可不要再有了。”时归心有余悸。
“既说到这事上,我也不妨再啰嗦几句,阿归如今也是大姑娘了,纵然你还没有成亲的心思,可难保别人不会中意你,若有人在你面前献殷勤,千万小心分辨才是。”
时序无奈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去纠正她的看法,只是继续说道:“正好那祁相夷进京了,你又想躲着他,那就在家里安生待一阵子。”
不管时归是选择在家,还是出京游玩,时序都有法子把她和太子隔开,若操作得当,宫里的礼物也送不过来。
“我再想一想,若打算出去了,就跟阿爹说一声。”
直到时归离开好一会儿,在桌案后静坐良久的时序才想起来:“忘记跟阿归说一声,那姓祁的此番进京,身边还带了一个她的朋友……罢了,等遇见再说吧。”
无论是她躺习惯了的床和榻,还是院里的秋千花木,亦或是花样繁多的厨房,到底是磨合了许多年,肯定是比外面更符心意的。
其间太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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