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祁相夷有什么的!”
他的音调不可抑制地变了:“跟太子有什么——”
她累了。
话是如此,时序却无法放松警惕。
跟皇室的男人有牵扯,那更是没什么好下场。
不比那什么祁相夷、太子好上千百倍。
因有了这个意外,两人也忘了刚刚说到哪里。
“至于其他的,阿归不也说了,那些事发生还要有好几年时间,并不急于一时。”
时归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对对,就是这样!”
时序:“……”
好官……这个词语,还能与他扯上关系吗?时序甩了甩头,将那些莫名的思绪散出去。
赵思钰已经被审讯过一次,该吐露的基本
又因涉及到日后之事,整个审讯过程,只时序一人在场,那各式各样的刑具,也全要由他操手。
在确定赵思钰再也说不出什么新鲜事后,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刑具,看也不看他一眼,拿起桌上的宗卷就往外走,出门看见守在门口的时一时一后,面无表情吩咐一句:“杀。”
等他们再出来时,手上则多了一具逐渐变冷的尸体,尸体遭了重刑,面容皆毁,浑身再没有一块好的皮肉。
不过是京郊的乱葬岗中,再多一具无人认领的烂肉。
旁的不说,只在人手调动和信息搜集上,时序就比她高出一大截去,好多她费尽心思才能得知的消息,于时序不过张口问一句的事。
甚至她再也不需要自己想办法、拿主意,只要点出她觉得重要的时间来,阿爹自会摆平一切。
不知怎的,时归鼻尖一涩,好不容易才压下去。
时序将派出暗卫,此后常伴祁相夷左右,监控他的一切行为,但有不对,就直接将人拿回来。
“可以。”
时归正愁不知怎么处理,闻言顿是大喜。
“送吧。”时序思考片刻,“尽快备齐,等年关过了我就点人过去一趟,连着你那些东西一起带上。”
望着她跑远的背影,时序摩挲着座椅把手。
此消息传回,则是周兰茵请求朝中援助,她想保住幼王手中仅存的一些权力,以王后身份接手。
皇帝见信后直呼不可能,第一反应就是想法让周兰茵打消这一念头,而同在场的时序与太子皆未应答。
当然,这就是下下之策了。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又是一年过去。
没人知晓京南何时多了一座姓林的宅子,就像也没人知晓,如何大周多了一户姓林的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