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浑身都是柔柔软软的,在见到敌人时明知不敌,还是要竖起满身的粉刺。
说到底,还是他忽视了许多,这才叫女儿受到伤害。
那自然不敢在他的女儿面前胡说八道,更遑论动手伤之了。
这时又听时归一板一眼道:“再说我虽然也受了伤,但都是不严重的皮肉伤,但那几个说阿爹坏话的,一个破了脑袋,一个断了手,最差的也被刮花了脸,怎么看我也是不亏的。”
“我——”时归一噎,瞧着阿爹的神色实在不似作伪。
“……”时归恍惚,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大反派发言。
“我知道阿爹是担心我。”她的气势软了下来,讨好地勾了勾阿爹的小指,声音愈发温和下来,“我跟阿爹保证,下次一定量力而行,可以吗?”
时归越说眸子越亮,最后一拍双手:“这样我肯定就会少受伤啦!”
“嗯哼。”时归甜甜地笑了笑,心知再怎么争执下去,她也跟阿爹达不成共识,与其在这一点点小事上纠缠不休,还不如早早糊弄过去。
“这哪是我不想多想就能不想的……”时序似乎还要说什么。
这下子失约,夫子会不会不高兴呀?”
时归见他总算愿意说别的,赶紧将上午学堂里的事说出来。
时序的神色缓和,沉默片刻道:“识字好说,晚些我叫时一把你的书袋取回来,顺便再去找教习问问讲到了哪里,也好早日跟上学堂的进度。”
而时序虽见了她的表情,可到底明白她刚才转移话题的苦心,无奈地将她按下,半晌只吐出一句:“可老实些吧。”
这边时归刚一下马车,就别抱回了小阁楼。
“这个是用在淤青上的,这个是用在红肿上的……”
等御医交待完毕,时归就被交到雪烟和云池手中,由她们两人陪着去暖阁,这样才方便去衣上药,也不必担心偶尔钻进屋里的凉风了。
时一等人跟着去了蒙学,如今又跟着回了府上,他们手上还有未处理完的公务,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不知是因为身上有伤,还是晌午打架太耗精力,时归出来后只坐了一小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脑袋上上下下点了好几下,看得周围一圈人又好笑又心疼。
……
她睁眼的第一时间就是找阿爹,哪知问了一圈才知道,原来早在两个时辰前,时序就被传进宫里去了,至今未回。
看到时归披着红艳艳的小斗篷跑出来,几人同时起身:“阿归醒了。”
而对面几人无声交流了什么,最终由时一站出来,俯身与时归视线对齐,斟酌着问道:“阿归,今天与你打架的那几个,你想见他们更惨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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