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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微臣来时……与时归动手的有吏部田大人家幼子,他似是被砸破了脑袋,半天不见血止。”
时序更是没有心思再听其他,抄起手边的披风就往外走,路过时三时还不忘吩咐一声:“叫上人,随咱家同去!”
直到时序的身影远去,他才一拍脑袋:“是了是了,大人的闺女被欺负,可不得去找场子去。”
比之时序的脚步匆匆,时三只快不慢,一连串的吩咐交代下去,直听得旁边两位眼前发黑。
想到时序一贯在外的名声,两人顿时着了急,也顾不得跟司礼监的人打招呼了,赶紧朝着时序打马离去的方向追。
“……”卒矣!
两派人泾渭分明,东西各一。
西面则是吏部侍郎田大人、礼部尚书岳大人和敏郡王周思恒,除了这几位主子外,他们身边只跟了三两家臣。
因各家孩子还没被带来,事态未明,各方只是目光不善地对视着,还不至于言语相辩或动手动脚。
“爹——”
呼唤声此起彼伏,时归的啜泣声很容易就被淹没其中。
周璟承:“……”凭借他极佳的素养,总算没在人前失态。
“这是怎么回事?”周璟承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我儿!是谁凿破了你的脑子,莫不是想要我儿的命!”
“孩儿你没受什么……什么!是谁竟敢伤了你的脸,这可是被皇后娘娘称赞过俊朗的脸啊——”
时序最先冲到时归跟前,因怕被别人冲撞了,直接把她抱到一边去,等左右都被时一等人围起来了,他才满目怜惜地问道:“阿归可有受伤?身上有没有疼的地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阿爹来了,跟阿爹说。”
她只说了一个字,就止不住地抽噎起来。
“我就说定是阿归受了不公待遇,那两个侍讲还不信,也怪阿爹来得不够及时,不然哪能叫那几个小子欺负了你。”
任凭时序怎么劝,时归始终一言不发。
在时序的强求下,时归不情不愿地伸出一只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