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弓着腰碎步至时归身边,小心奉上:“老奴自得知掌印喜得爱女,就一直挂念着姑娘,一直想跟姑娘见一面,如今见到了,果然生得晶莹剔透,越看越招人喜欢。”
青玉匣被打开,露出里面小巧精致的金锁。
陈德宝了然,笑说道:“姑娘千万不要客气,老奴和掌印也是旧相识了,姑娘要是不嫌弃,不知老奴有没有荣幸,得姑娘一声伯父?”
一时间,院里只剩陈德宝的讪笑:“哎别怕别怕,不叫也是无妨的——”
他揉了揉时归的脑袋,牵着她的手,把她领到前面来,又亲手接过那只长命锁,替她戴到胸前。
此话一出,陈德宝的笑容再遮掩不住了。
一边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边是手握重权的司礼监掌印,随便哪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就像现在,无论是言语还是礼节,陈德宝都将姿态做得十足,活生生一副讨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