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守承诺,若再叫阿归伤心,那就罚我一整天不被你搭理好吗?”
“……”时序表情变了又变,终是噗嗤一声笑出来。
而时序将时归抱回小榻上,又拿了旁边的坎肩,本想给她穿好,奈何时归腻在亲爹身上半天不肯下去,最后只能虚虚搭上去。
“臭?”时序先是疑惑,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女儿嘴里说的臭味,正是他早已习惯的血腥气。
他光是急着来看女儿,竟忘了换身干净衣裳。
他这边才说完,时归一下子抱住了他的手臂,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好不好,阿爹不要走!我不嫌阿爹臭了,阿爹身上香香,一点都不臭!”像是验证她的话,她又将头抵在时序胸口,重重吸了一口。
时序心头熨帖一片,大掌抚了抚她的发顶,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定于今日的公务因时归的到来一律延后,午后时一和时二带着整理好的宗卷过来,时序却是看也没看一眼。
旁的也不用多说,只要讲一句:“大人亲口说的,那是他女儿。”
时一和时二也算最先见到时归的,无疑也是受到冲击最大的。
想明白这些后,时一的冷汗当即就下来了。
时归只是好奇,这才多看了一眼。
时序听见声响望来,目光顿了顿,视线落在时一腰间的佩剑上,他稍稍敛目,淡淡问了一声:“你那风箫用着可还顺手?”
两把剑乃是前朝名匠所出,辗转流落到时序手中,因他不擅武艺,留着也是浪费,便寻了个由头,被他赏了出去。
他一想到之前在府外威胁时归的一幕,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
几人的交合只发生在瞬息,时归默默看着,唯见时一一言不合就下跪时圆了眼睛,忍不住去打量时序的神色。
“!”时归一惊,扶在对方肩头的小手一紧,“阿、阿爹……”
在他说话时,从进来就沉默的时二也跪了下去,与时一仅一拳之隔。
时归听完,轻轻“啊”了一声,目光在他们两人和时序之间来回变换,好久才想明白其中的含义。
“可是,我觉得他们也没有错呀……我是来找阿爹的,所以不会伤害您,可若是有坏人过来,他们若没能早早赶走,伤了阿爹怎么办?”
“我没有不高兴,先前发生的我已经全忘掉啦!”
屋里一时安静。
两人已做好被训斥的准备,便是最后将两把佩剑还回去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却不想就跪了这么一会儿,就结束了?
时一抬起头来,仍是不敢置信。
要说司礼监掌印脾气不好是真,待底下人却是有一说一,有什么不喜之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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