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女儿看起来状态也较好, 两人相拥在一起。
可年轻人的哀嚎声却瞬间响起,我这才发现此时在地上还倒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女人,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口吐白沫,眼神呆滞,看起来已经没了呼吸。
女人旁边桌子上那白色的粉末似乎就是答案了。
年轻人抱着自己的妻子痛苦的哀嚎,我们几个却不知该如何安慰。绳子被解开后,西娜快速拉起床上的床单,披在了赤裸的女孩的身上。
这个赤裸的女孩子显然被折磨得不轻,可是却没能等到来接他的人,再加上地上痛哭流涕的年轻人和他怀里的妻子,那一刻,我心里一阵酸楚。
很多年,我都没有这样难过过了。
哈桑正要安排着我们从帐篷后面转移,地上的年轻人却突然端着枪从帐篷口冲了出去。我有些惊慌地看向哈桑,哈桑没有说话,而是快速组织我们撤退。显然他没有阻止那个年轻人的想法。
哈桑这样,我就更没有必要说什么了。这个年轻人虽然我同情,但是说到底和我没什么关系,现在大功告成,只要悄悄从帐篷后面撤离,我们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但是还有阿雯,我实在放心不下。
西娜她们几个已经从帐篷后面撤出去了,我却还在站在原地犹豫。我很清楚如果我现在去救阿雯会面临着什么。不管是哪方人,都有可能随时将我射杀。
可我就是不想走,或许也是营救西娜总体来说还算顺利,给我增加了莫名的信心?我不知道,但是此刻我想试试。
大不了情况不好再开溜呗,我是不可能端着枪往前冲锋的。
“喂”,哈桑大概是发出了这样的一声声音。
他用眼神朝着帐篷后面的豁口一瞟,示意我赶紧走。我的眼神却落在了屋里床边的那把AK47上。或许这是天意吧,这把枪留在这就是在告诉我该怎么做。
端起那把AK,我快步跑到了帐篷口旁边,悄悄探出头,观察着外面的局势。我不是莽夫,枪我确实开过,不然我也没有勇气冒险。
在国内的时候,很多客户都喜欢去射击俱乐部,一来二去那地方我也就熟悉了。比如最简单的装弹,开保险,射击时尽量枪身抵住肩膀,减少后坐力这些我都清楚。
但是实战确实还是第一次,尤其是AK,此刻握在手里真是既兴奋又害怕。一个男人对枪总是有天生的羁绊。记得一部香港电影里,一个大佬说过AK的后坐力很大,开枪的时候不是手在下拖住枪身,而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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