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易,没有期限,您答应臣这个请求,臣就永远是圣上的臣,圣上的人。”
这条件实在诱人,令景元帝都为之侧目。
“自然。”
“是。”
“半年。”李元朗沉声道:“若这半年内,岑青茗不去那西北军营提任何有关参军一事,那圣上就无需允诺。”
他走下那御座,拉起一直跪在地上的李元朗,叹道:“李卿,你又何必如此。”
“这是你的?”景元帝嗤笑:“到底是谁的,朕还没到老眼昏花呢,你让这女子爬于你的头上,将来怕是有你好受的了。“
景元帝便也没再说什么。
他看着景元帝,真心期盼道:“圣上,您应当会是明君。”
马车的帘子在行驶中一晃又一晃,荡在李元朗的眼前。
他当时跪在地上想的是什么?
是卫风。
当时,他才知道卫风的滋味。
他彻底变成了圣上的一把剑。
天气热了。
突然毫无预兆地又想到了她。
他却又自作主张替她做了决断。
他这么做,她若知道,一定还是觉得他多管闲事了。
那
马车衮衮。
岑青茗,也许你还在介意我做事前没有问你意见,但这就是我,只要我觉得我对你好的,我还是要放在手里送给你。
——
再一次过来,她对神机营也算得上熟门熟路了,即使她带着六安进去,那些人也没有拦着他们 。
天知道,在知道眼前这位看着娇弱无力的女子真的连续斗败十人,甚至还打败了他们的将军之后,翁宁就对“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有了新的认识。
那可是元常石啊!
翁宁现在看岑青茗就像看神仙似的。
岑青茗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小哥突然对她的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弯,见他还挺热情,便也友好回道:“我是来找人的,就是之前问你的那几位,他们现在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