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六安的所有举动。”
“怎么会?”李元朗苦笑。
他那时候,是真的以为岑青茗是要跟他好好过了。
“你会这么想无可厚非,但我从始至终没有插手过你一件事。”
李元朗盯着岑青茗,两人眼里互不相让,只是不知怎么的,岑青茗觉得此时的自己在他眼里像个笑话。
“为了去给别人为奴为婢?”
“你们两个,还真是好兄弟。”岑青茗摇头,已然不屑解释。
“你不信?你无非是觉得我看不起她们,觉得我自大又狂妄,可她们多是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女,你是吗?她们或贱卖至此或走投无路,岑青茗,你是吗?!”
岑青茗红了眼,怒道:“李元朗,你别以为自己很了解我!”
“你凭什么觉得万事皆由你把握,你又凭什么觉得你将我绑在身边,我就会愿意跟着你。”
“李元朗,你若觉得你一直关着我就能让我回心转意,你就做
岑青茗胸膛不断起伏,也是气急的样子。
此刻恰好李圭在车外悄声说到了地方。
岑青茗并未接受他的好意,自顾自下了马车。
岑青茗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李圭一直跟着车,一路上也听了些只言片语。
李圭盯着李元朗的脸色,见他没有拒绝交流的意思,又道:“您明明不是这般想要的,又为何要将岑姑娘推的越来越远呢。”
那可是大半夜,天寒地冻的,姑娘家家,从结着冰的湖底离开是要有多强大的决心啊。
不过若六安当时取来的真是迷药,可能岑姑娘此刻就真的在了外头。
李圭再接再厉:“岑姑娘总有一日会明白您的真心的,何况,岑姑娘也是喜欢您的。”
成婚过日子,不就图个稳稳当当和和美美吗?
但岑姑娘在大人心中的分量又实是重要。
岑姑娘可能没注意到大人的样子,但李圭日日陪在大人身边,知道他心中的煎熬,这短短时日,朝中闹腾的厉害,家中也冷清的厉害,大人一忙就忙到深夜,每次怎么送去的食盒就是怎么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