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样吃食,早食你们也不用准备了,鸣翠和鸾翠你们就留在府里吧,我自己去就好,一会回来,这是我给大人准备的惊喜,你们别扰了他。”
岑青茗面上一派镇定,心里却无语到了极点,这六安办事居然如此不靠谱,现在这出,平白赔上了自己,跟平常出府也没什么不同了。
“不让我出去 ?”
岑青茗从怀里拿出李元朗的令牌,笑道:“那这样行不行。”
岑青茗跨步出府。
鸣翠和鸾翠无言以对,只得看着岑青茗孤身一人出了府去。
李元朗一直在床上等, 等到日影都照过了脚榻,屋门被人敲响,岑青茗却还没回来。
门外传来李圭犹豫的声音, 他对着门里轻声道:“大人,岑姑娘已经离开了, 不过看样子并非是去买什么早食。”
李圭想起岑青茗那性子, 虽然没了功力,但大人要是着了她的道, 昏迷不醒或弄伤致残了, 那可就糟了, 忙推开门就要进去。
李圭看着里间被床幔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床榻,试探道:“大
李元朗从榻上扔出来个软枕, 喊道:“出去!”
而李元朗看着被重新关实的房门,重新又躺到了床上。
李圭在门口又等了一会, 他实在是有些不懂,大人明明都知道岑姑娘的所有计划了, 为什么大人仍是要放她离去。
李元朗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才从房中出来,出来的时候就将李圭叫进了书房里。
“大人。”李圭讪笑:“我不知道您的意思。”
李圭咬牙,跪下来,叩头道:“大人,我都是按照您说的去做的,绝没有过一丝逾越。”
原来,当时李圭知道了六安他们的打算,就派人去跟踪了六安,发现他到城外的小药铺买了药,等他买药离开后,六安直接带人进了那间药铺盘问。
那药童大概也是刚上的手,结果将原本要给六安的药拿错了,虽也是带有迷、药性质,但却又多了一分其他剂量。
李圭跪在地上对李元朗解释:“大人,小人这才瞒了下来,反正那药也是六安自己拿错的,咱们也没换,您也不算骗岑姑娘,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