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捉了下来,纠正道:“寨主,叫我寨主,你,你要叫我寨主。”
“什么洞房?”
李元朗哑着嗓子笑了一声,他的唇就贴着她耳廓,那声笑意带着清浅呼吸钻进她耳朵,让她发痒。
“今,今日吗?岑青茗已经完全迷糊了。
“我错了。”岑青茗一脸诚恳,然后笑着抱歉:“我认错了,你还要怎样?”
“夫君。”岑青茗说得毫不费力。
李元朗叹了口气:“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让我开心一会。”
“什么东西忘记了?”李元朗已经将唇落在她脸上,就像之前那样,在她脸上的个个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
“怎么了?”李元朗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说着,手里还忍不住在身下扒拉了下。
李元朗看着这罪魁祸首,却还一脸无辜之态,心下有些着恼。
李元朗自认也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了,却仍无法熬过身上那股子躁意,而眼前的岑青茗更像是那引起毒蛊的引,他看着她,心尖发痒,指尖发麻,只想抱着岑青茗,将她楔入体内再不分离。
树影摇晃,圆
李元朗已是忍得狠了,口中虽不住安抚着岑青茗,动作却没半点留情。
“你轻些。”
李元朗却仿似入了魔,完全听不入耳。
那齿痕深的泛了印,已经落下了红色的血滴,只是没想到这痛更加刺、激到了李元朗。
岑青茗松了嘴,她刚才不知被碰到了何处,有些难受,似麻似痒,忍不住靠在李元朗怀里挣扎起来。
最后一声是李元朗没忍住发出的低、喘。
李元朗见她主动,忍不住再一次抱住了她 。
水乳、交融。
烛泪终于落尽,屋内只余窗角那抹月影清辉。
是什么呢?
而结束之后的李元朗,看着睡得娇憨的岑青茗,却慢慢意识回笼,他将岑青茗的湿发撩到耳畔,唇间抿成了一条线。
他额头触在她额间:“但不管明日如何,青茗,我今日真的很开心。”
——
岑青茗摸着脑袋坐直起身,她头脑尚未完全清醒,但她看到一看到身旁的李元朗,昨日的那些凌乱记忆就全部涌现在了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