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用的是第二声,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味道,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我怎么记得某人曾在我身下说不行了?”
李元朗不置可否,应声承认道:“那倒也是,不过还有其他话,比如受——”
语毕,岑青茗才看到李元朗得逞的笑。
虎狼之词!虎狼之词啊!
岑青茗这才回过神,意识到屋里有其他人,一贯厚脸皮的她也忍不住红了脸。
只是再转过头,看着盯着他面不改色的李元朗,心里咯噔,这人,不会是想把他灭口吧。
李元朗倒是也没那么做,只是将孙长邈喊出门去,站了片刻。
直看得孙长邈心里发毛。
孙长邈沉默了半晌,说:“确实,老夫这么大年纪了,已经看过世事,毫无波动了。”
孙长邈只是赔笑。
等孙长邈走了,李元朗又回屋去向岑青茗致歉。
“孙长邈不碍事的。”李元朗笑道:“你看他那样子,明显就是想从你那套话,气气我。”
“对了,我上次想出府,门房的说不让我出门了,是不是你吩咐的!李元朗,你怎么又想着要关我了!你是不是就是看不惯我开心些!”
“谁说我去她那了,我今日不去她那。”岑青茗嗤道:“那女子也不过是一商户之女,成日里说的都是一些算盘银两,聊的也都是些铜臭味,比你还不如,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今日是要去看戏,我好久没看戏了,你要拦我?”
“那我今日就要出府。”
岑青茗得了他的承诺,心下略松口气,勉强应声道:“那也行。”
等到第二日,岑青茗出了门没多久。
李圭得了信又岑青茗的行踪报告给了李元朗。
自嘲道:“她还是打算这么做吗?”
“大人,要不算了吧?”他在一旁小心劝道:“这天底下的女儿家多的是。”
李圭还要再劝的话就咽回了喉咙。
“可是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