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冒险。
岑青茗摇头:“我想过段时候,从那里逃出去,但不知道还要多久。”
其实孙长邈治疗她这段时间以来,岑青茗确实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她的武功虽然仍未恢复,但是她的经脉却变得宽广深厚起来。
在这点上,李元朗确实没有骗她。
孟若华听了岑青茗的心思,却是皱起了眉:“你?一个人?李府守卫可是十分森严,而且卫风他看着你,你也不好离开的。”
孟若华见岑青茗心意已决的样子,咬了咬牙,似下了什么决定。
岑青茗一字一句听完了孟若华的私语。
岑青茗点了点头,笑着应了。
年关将近,又是一岁。
——
对他点了点头 ,那些因这几日在朝政上的烦闷都烟消云散了。
岑青茗点了点头,抬步就往里面走。
李元朗看着她离开,唇角牵起一抹笑意,至少她现在这样也算是愿意开始理他了。
卫风走到李元朗身后,向他交代岑青茗今日的去向。
卫风应声,看着李元朗的背影,心里却总有些不安。
卫风冷眼瞧着,岑青茗也有利用阿若的嫌疑,她应当看出来了,他对阿若毫无抵抗,所以今日岑青茗坐在房中,看着阿若将他闭之门外。
——
岑青茗这个月来都算配合非常,府里人对她的戒备已经消了不少,她披衣而起,身上带着她的包袱。
这是岑青茗特意选好的时间,鸣翠不比鸾翠机警,安排她在今日当守。
这是她这段时日以来发现的规律。
岑青茗想起了孟若华下午说的话,她说,她之前也曾进来探查过,李府之中的湖与京里的那条定通河有条暗道,春夏之际便会上锁,冬日却一般无人关心。
岑青茗将外面厚重的袄子脱了,随即弯腰,轻轻触了触水面,寒意从指尖渗露到心里。
却听远处传来一声低呵。
“你疯了吗?”卫风大步向她而来, 站在她面前挡住背后的一片冰凉湖水:“这么冷的天,你要做什么?寻死?还是觉得府里事情太少,所以得制造点动静?”
“岑青茗。”卫风在身后喊她:“你和李元朗的恩怨我不管, 你要死要活我也随你, 但你若是将阿若她扯进你和李元朗之间 , 我绝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