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孙长邈抵着脑门,细数李元朗罪状的时候,狱头打开牢门让他们出去。
“师父,您说对了!我们终于可以出去了!”裴青松兴奋着,扯着孙长邈的袖子就要出狱。
孙长邈料的确实没错,还没等裴长青开口,李圭就进来请他们了。
孙长邈冷哼,鼻尖因着这声哼气冒出好大一团白烟,衬得他的怒气更具象化了。
李圭面上讪讪,向一旁的狱头假意问道:“这位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了,为何一把年纪还要关在此地?“
孙长邈一时语塞。
李圭忙向那狱头道谢,然后扯着孙长邈就要出去。
他被李圭半拖半拽地到了李府,又被匆匆推到了岑青茗的房间。
孙长邈原本还想着要被人三叩九拜地请回去的,结果就直接被人拎到了李府。
李元朗站在一旁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孙长邈只能忍气看起病来 ,他先摸了摸岑青茗的脉象,又翻看下了她的眼白,这之后就摸着自己的长须,嗟吁长叹起来。
“你急什么。”孙长邈瞥了他一眼。
现在看着她脉象,孙长邈是一百个放心了。
“还能怎么样。”孙长邈淡然道:“这姑娘气火攻心,又长期郁结于心,这才倒下,不过看她脾气也不该如此。”
孙长邈的这句话似把刀插在李元朗的心上,他看着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的岑青茗,心里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这是曾经能一人打倒五六个汉子的女子。
李元朗忍住心下苦意,弯腰凑近岑青茗,将刚才孙长邈弄乱的发丝拨到她的耳后。
“孙神医。”李元朗喉腔还带着嘶声哑意,不知是颈部受伤还未痊愈所致还是站在一旁太久没出声所致,声音听起来呕哑嘲哳:“救救她。”
“但是现在呢。”孙长邈叹息:“这姑娘明显没了心气,完全不似之前那般昂扬,现下而言,老夫之前教给你的那般手法,已是无用,只能更难了,唉,这般艰难,你却连之前说好的宝贝都要还回——”
孙长邈觑着李元朗的脸色,知道他是来真的,也不敢拿乔了。
孙长邈虽是名医,且顶着个神医的称号,但有利必有害,他自出名那日起,就被不少人上门拜访。
多少人对他趋之若鹜,又有多少人想利用他铲除异己。
孙长邈厌恶极了被他们这些权贵当做勾心斗角的工具,索性一把火将自己家中烧了干净。
现在的神医孙长邈,在他看来,只是个能让李元朗低头求人的名号。
李元朗看了眼仍闭目躺着的岑青茗,她双眸紧蹙,睫毛微动,即使在梦中,仍是不得安详的模样。
“哪能这么急,她急,你比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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