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0。六点开跑,即要8:30完成,不甘。但还好,还算是完成了二十一公里,突破了自己的极限。今年会多加练习,下年要挑战全程马拉松。
我躺在氹仔运动场的草地上拉根休息,赐丝走了过来,把香蕉及朱古力递给我。
「你很厉害惹,你最後用了多少时间?」
我一边咬着朱古力一边举起大姆指。
「下午有甚麽做?」
「陪我出席一个颁奖典礼。」
陪我出席了一个颁奖礼,本人与学生写的一份微电影剧本夺得奖项,大会希望我在台上发言五分钟。
完成创作後,忽然,觉得奖金并不是最重要。因为在找资料的过程中,我了解到很多有关残障人士的情况。原来,能四肢建全,已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那种久违了的幸福感,又涌上了心头。在澳门这个富裕的小城,我们都能生活得很安稳。空闲时,就ch0u点时间,利用自己的专长,为有需要的他们付出一点。
义肢﹑微电影或是剧本,只要每人都愿意出一点力,世界就会再平衡一点。
我们坐在一张沙发上。
「对呀,我都觉得自己心地挺好。」
我笑了笑。
我们都静了下来听歌,大家喜欢陈绮贞的感觉,不言而喻。
陈绮贞大学是读哲学的,最初是写新诗,後来才开始写歌词。读哲学,很帅,我一向都很钦佩那些大学就选择读哲学的朋友。读哲学,需要多大的勇气呀。因为读个哲学系出来,真的不知要g嘛。在实际生活上,那不是一个专业。
生命的意义,我找到了,也很少碰哲学。但我仍然认为,读ai上哲学的人,很帅。
也不知在甚麽时候,赐丝的头,靠住了我的肩膊。
然後,我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拿起电话,是阿文。
「吓?!」
很少过香港,所以在那边发生的每一件大事,都能清楚记住。独自夜游时,一幕又一幕的画面便会飘到眼前。
但老实说,我跟那nv生的关系,其实挺复杂的,就算我喊出口了,就算她答应了,我们也未必能成为情侣。或许,在十字路口喊我ai你,只是一象徵。如果我连这份勇气都拿不出,也不可能有更大的勇气及决心去解决我们之间的复杂状态。
我来到中环ifc平台,阿文已经到了。
「刚刚在桂坊玩完,今天被学校安排了来香港参加一个讲座,所以找你陪我。」
「吓,要我大老远坐船来陪你,合逻辑嘛?」
「你失踪很久了。」
「对啦,你的五年计划如何?」
「why?」
太yan渐渐昇起,呃,我也觉得最近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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