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沅道。
李意寻皱眉:“哪天没有事?”他直接一把把那呜呜哭的孩子抱起来拍了一下屁股:“成天哭什么呢?”
十皇子顿了顿,然后……
“哇……”
李意寻……
魔音贯耳,他坐下来,把孩子放腿上盯着他,这会子他不觉得孩子难看了,就是也没看出来像谁。
他皱眉看他,又侧头看裴时沅:“你说他哭什么呢?”
“嗯,刚才喝奶的时候呛到了,气的。”裴时沅把自己做的树叶子书签夹在书里头,把书合上:“这性子大概随你。”
李意寻噎了一下:“老子是这么小气的人?”
大概是爹腿上感受不一样吧,呜呜呜的十皇子慢慢止住了。
奶娘心说造孽啊,你们这爹娘两个,光自己说话了,都不哄着孩子点?愣是叫孩子自己止住了哭……
裴时沅拿帕子给娃擦了一下脸蛋,擦的孩子往后仰跌,还好亲爹有良心,后头还放着一只手,不然这就掉地上去了。
吓得奶娘都往前越了一步,哎哟……
不哭了的十皇子啊啊几声,就去抓亲爹发冠上的绦子玩。
朱红色的绦子被他抓在手心里,力气还挺大的。
李意寻一只手牢牢地把儿子抱住,人往后靠在椅子上,还是很累的:“你家不愧是杀猪的起家,你老子今儿送上来的册子里,有不少针对这些个手艺人的东西。”
“泥瓦匠也是手艺人,陛下着实客气了。”裴时沅道。
李意寻笑了一下:“不过,要不是你爹说,我还真不知道,民间这些杀猪宰羊的,居然是重税,这什么规矩?”
“前朝起就这样了,大概意思是造了杀孽吧。依我说,有人吃,才有人杀,只要不是虐杀,该造杀孽都得造。”裴时沅道。
“你说的有理,既然不合适,就改了它。”李意寻的腿动了几下,颠了颠那个已经开始无聊的小孩子。
不逗一会还得哭,做爹的已经有经验了。
果然腿一颠,他就找到了乐趣,开始咯咯咯。
李意寻挑眉:“你说这东西像我?依我说就是像你,喜怒无常的。”
他一边颠孩子,一边看裴时沅。
裴时沅不可思议:“你说我喜怒无常?我是不是喜怒无常先不提,你也不看你自己名声如何?你才是那个喜怒无常的人啊陛下,你着实谦虚了。”
十皇子不满足被颠,已经努力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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