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小到大,父亲就吃这一套,明明父亲也是个很会为人处世的人,不然也不能从底层慢慢爬上来。
可一碰上二妹就着了道,回回都能被哄得眼圈红红的。
真是一物降一物。
裴时沅这头,扶着肚子回到正殿,李意寻还忙着呢。
“说完了?”
“唉,好累啊,我感觉宝快出生了呢。”
李意寻站起来扶着她坐下:“别乱说,还有一个月呢。”
“太医说了,早半个月也正常。”裴时沅真的不想揣着了,好累啊啊啊。
“多少时候都忍了,这一个月不能忍?”李意寻捏她的脸:“怎么不跟你爹多说会话?”
“累,坐不住了,再说他就要哭了,我不想看,哭起来好丑。”裴时沅往后靠。
寒月忙把一个小靠枕给她塞在腰上。
如今这里也预备着呢。
“……那真是你亲爹?你跟你爹也长得不像,你别是捡的?”李意寻好笑。
“亲爹哭起来丑就不能说了?捡的还是生的都一样,反正裴家长大的,那就是我爹。”裴时沅扭了几下身子坐舒服一些叹口气:“我大哥留胡子也好丑啊。”
李意寻哈哈笑:“所以你就不许老子留胡子?”
“你自己也不喜欢啊。”裴时沅白他一眼:“你说,宝会不会像我爹?”
“他像他爹!”李意寻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凭什么不能像我?”裴时沅不高兴了:“我辛辛苦苦的怀着,凭什么像你?”
李意寻……
“好好好,像你像你,那也不能像你爹呀。”李意寻想了想,像裴霖?不行,他的孩子,像裴霖像话吗?
“实在不行像你爹吧。”裴时沅幽幽的。
李意寻……他真是憋不住,在脸上狠狠扭了一下:“闭嘴吧。”
裴时沅咯咯笑:“像谁都可以啊,宝健健康康的就最好了。”
摸摸肚子裴时沅道:“宝说今天想吃菱角。”
李意寻皱眉:“什么东西?”
“回陛下,就是菱粉糕里的那个菱粉。”福瑞回道:“哎哟娘娘,这东西,这月份只怕是没了。”
“菱粉糕也不是不行。”裴时沅舔嘴。
“唉,奴婢这就去跟御膳房说一声。”福瑞笑呵呵。
“哎呀,宝踢我。”裴时沅坐直。
“疼吗?”
“不是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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