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识字,但是家里没什么出息,说白了就是会念书的农夫。
家境是不好,不然也不会叫女儿给人家做妾。
乔氏年轻漂亮,老太太叫人合了八字之后就抬进了裴家。
虽说是纳妾,也给乔家不少钱。
这年头,也不是说不许跟妾室的娘家往来,但是总归不是个正经亲戚。裴家不上心不重视是一定的。
乔姨娘命苦,早早的就去了,留下个女孩子,乔家也是不能过问的。
人家孩子有爹娘呢。乔氏只是姨娘而已。
裴家厚道,尽管不怎么往来,但是年节下,乔家来人请个安,也从没叫他们空手回去过。
这一切本来也没什么,裴时沅小时候对乔家二老也印象还行。
直到乔家二老过世后就出幺蛾子了。
乔家三个孩子,老大就是乔氏,老二就是如今当家的乔望祖,老三在南边做买卖,已经好些年没回来,据说是生死不知。
这个乔望祖是个十足的败家玩意,读书不成,种地不肯,成天揣着手做梦能荣华富贵。
他败家已经很完蛋了,乔老爷子在世时候还一时糊涂,给他娶了个一样完蛋的媳妇。
媳妇孙氏,家里开染坊的,没兄弟,只有两个妹妹。
孙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觉得乔祖望是个能出息的,宁愿不叫他入赘。
就这么嫁了长女。
结果一年又一年,没出息的更没出息,老子娘一死,家产都被败光了。
孙家一看这个情况,女儿也不管了,这两口子吃自己,没少来裴家打秋风。
裴家人是厚道,没叫人把他们打出去。
那时候他们还盯着裴时沅出府的时候去央求呢,裴时沅是什么好脾气,在门口就把这俩人骂一顿。
后来还是裴时沅的二叔狠狠教训了一顿,至少叫这两个玩意儿不敢去找裴时沅了。
再后来听说乔望祖终于肯好好种地,两口子有两个孩子,日子渐渐就好了些。
他们不再来裴家,裴家人也不关注他们了。
没想到如今又来了。
说乔家,寒月也是直蹙眉:“他们是又怎么了?”
“嗨!”老妈妈叹气:“真是没法提,那乔大爷又染上了烂赌的毛病,前些年好容易赚的一些家资也没了。如今是活不成了,一家子东躲西藏,说是那孙氏要跟他和离,没法子就来求咱们家。可娘娘知道,这染上了赌,还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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